边有被破坏的痕迹,但整体上非常整洁有条理。可以想见就在前不久的时间,院子的主人还在村子里。
那既然这样,为什么屋舍会塌方,村墙会断壁呢?他们都去了哪里,庄稼又是谁破坏的呢?
村里大概有100多户住房,但里边却只剩下七户人家。莫喈家里只有一个破旧的院子,院子里种着蔬菜,还有两颗梨树。一走到家门,就看到门上挂了白条,院内停着薄皮棺材。莫喈顿时脸色凝重,失魂落魄似的冲了进去。
“爹!”她一边嘶喊着,一边在房舍里东闯西闯寻找她的老爹。
大概是听到她的哭声,从临院的房舍里走出一个老翁。那人双手厚实,黢黑的面孔,背心和脸部的肤色有很明显的不同,带着草帽,看样子是个地地道道的庄稼人。
莫喈一把抓住那个人,哀伤地问:“大伯,我爹呢,难道——?”
她瞅着地上的棺材,不敢相信这个事实,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是却掉不下来。
那大伯难受的指了指她家的屋子,说:“你爹昨晚上走了,今早上就下葬了,你还是回来晚了……不要太伤心。”
听完大伯的话,莫喈一下子瘫在了地上,面色苍白,说出的话也有气无力。她突然变得很痛苦,伏在棺材上大哭嚎叫。
“爹,莫喈不孝,爹,莫喈不孝……”莫喈的眼泪哗哗地掉着,玉蝉看她那伤心的样子,自己也难受的想哭。刚进村时,心里的两个疑问也忘记了问。
时间到了晚上,莫喈终于接受了现实不再哭了,一双眼睛肿成了核桃,脸色尤其苍白。
大伯将莫喈接到了隔壁,他是他们家的邻居。远亲不如近邻,常年交往,关系很要好。
“死过人的屋子暂时不能住,今晚你先在我这里睡吧!你和恩公在这里坐会,我去给你们做碗面。”他叹了口气,说。
大伯出去,莫喈有些魂不守舍地坐着。
玉蝉看旁边有个水盆,就打了点水,沾湿了毛巾给她递过去。
莫喈接过来,又嘤嘤地哭了,边哭着边擦着脸,样子真是可怜。
灰尘和泪水擦了去,露出了一张清秀的小脸,这时的莫喈也安静了些。
第二天入殓的时候,玉蝉问老伯,关于她心中的两个疑问?老伯简短地回答,这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