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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么说。”
虚幻只维持了几秒,面对主持人殷殷期盼的目光,阮七夏牵强地扬起嘴角,摇摇头简短地回道:“没有。”
访谈录制完已经接近凌晨三点,阮七夏礼貌地和工作人员告别。大雪已停,夜空下还零零星星飘着一些雪沫,出了咖啡馆,邵谨言就把厚实的羊绒大衣盖在她肩膀上,大衣把纤瘦的阮七夏完全罩住,他耐心地给她扣好衣扣,又拿出一条围巾把她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透着疲惫的眼睛。
“邵先生,你真是个尽职尽责的男保姆啊!”阮七夏把裹住她鼻子的围巾往下拽了拽,贪婪地呼吸了两口凉冰冰的空气,皱皱鼻子,语气不满,“说好的平时别人嘴里那种帅得掉渣清冷酷炫的经纪人呢?”
“对你可不一样,看在薪酬那几个零的分上我就当帮苏总养孩子了,”邵谨言理了理她的头发,看着阮七夏这样难得的孩子气,原本就温润的眉眼更是浸了几分温柔,“在这里等我,我去把车开过来,跑丢了,我就把你扔在这儿。”
“我早就看出来你和苏景易不对劲了,孩子这种话都张口就来,啧啧啧,为了你们私下里能相亲相爱把我推出来做烟幕弹。”阮七夏夸张地感叹。邵谨言瞥了她一眼,阮七夏立刻不作声了,裹着大衣老老实实等在原地。
凌晨的路上很安静,一整天马不停蹄的忙碌让阮七夏犯了偏头疼的毛病,邵谨言的车后座很宽敞,她踢掉高跟鞋蜷缩在真皮座椅上,看起来小小一只,柔软的质地让她满足地叹了口气。
“关于初恋的那个问题你多少应该答一些,”邵谨言从后视镜里看了眼瘫在那里丢了骨头似的阮七夏,提点她,“媒体最喜欢这种爱来爱去的梗,现在不说自己有个爱得死去活来但半路崩殂的初恋,出了门你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搞文艺的,下个月你就要开始巡回画展,本来画展这种活动就不太吸引大众,公司的意思是你应该多配合做一些话题炒炒热度。”
“不就是炒作吗,我才不想靠感情炒作,再说我都是要结婚的人了,你还让我讲初恋,以为惹恼苏景易你就有机会了?苏总可是非常正直的。”阮七夏边得意地挑衅邵谨言,边和自己的美甲较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