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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薄情书信。
‘一个失身贱奴,也配本王八台大轿’
短短几字,让她心如刀绞,来到王府,张灯结彩,火红灯笼,确是成亲,新娘却不是她。
她为他筹谋一切,满心欢喜,以为是苦尽甘来,到头来,呵呵,还真是为她人做嫁衣。
这些她都可以原谅,可偏偏将她嫁给灭她南家满门的仇人。
若不是她发现花轿的方向不对,怕她现在都还被蒙在鼓里,她怨恨薄清寒冷情,更恨自己的愚蠢。
本昏迷的云夏,伴随着南奴的质问,她幽幽醒来,却是惊慌,双眸含泪:“清寒哥哥,不要伤害南奴,她只是怨恨我嫁给你。”
云夏发鬓已凌乱,那样子真是我见犹怜,薄清寒本阴霾的眸子布满担忧,温声安抚:“夏儿,别怕,我在,她不过是烟花之地的贱奴,有什么资格敢怨恨你。”
简单的一句话,就让南奴心痛不已,贱奴,呵呵,她确实是贱,才会为了他甘愿在烟花之地周旋。
瞧他望着云夏那温柔的眸子,她笑,泪不由落下,她以为他只是不善表达,今日才知,原来,一直以来,他从未将她放在心上,所以才会如此践踏她的真心吧。
那破碎的心再次裂开,她嘶吼质问:“薄清寒,难道这些年来,你对我只是虚情假意,为得就是我甘心替你卖命,哦,不,是卖身。”
“是又怎么样,一个罪臣之贱女也敢质问本王,哼。”薄清寒俊容铁青,鼻间冷哼,隐忍愤怒:“南奴,本王最后说一次,放开夏儿,本王兴许能饶你一命。”
“兴许?哈哈。”南奴疯狂大笑,那笑声绝望而又悲戚。
忽她声音一变:“薄清寒,我最后问你,你可曾对我有半点真心。”
薄清寒望着南奴那灰暗的光芒,他嗤笑声:“呵,真心?你配吗?南奴,别忘了你的名字。”
南奴失了力气,险些瘫软在地,凄惨笑着:“南奴,南奴,一生为奴,我却妄想成为你的妻,真是可笑。”
可是,她不甘心,不甘心到最后,只剩下一个奴性名字。
至今犹记五年前,南家灭门那晚,他从天而降,将她护在怀中,轻声安抚,那一刻,她就沦陷了。
他为她取为叫南奴,他说,这个名字能护她周全,如今,什么都是假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