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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的镶钻指甲,她素甲惯了,只看着那些粘在指甲上闪闪发光的东西就难受得不行。
“阮小姐,我想提醒你两件事,第一,真抱歉让你失望了,和苏总一样,我也是非常正直的男人,第二,你的指甲可比你的智商贵多了,如果你敢抠掉,就别怪我心狠手辣打断你的腿。”邵谨言阴恻恻的声音把阮七夏吓得一个激灵,委屈地闭上刚想去咬指甲的嘴。
“其实邵谨言,我不是不想回答关于初恋的问题,我是说不出来。”沉默了几分钟,阮七夏突然开口,谈到他们自合作以来很少提到过的感情问题。
或许凌晨的大雪夜是一个适合交心的时间,也或许是今天的她太想找一个人倾诉。
邵谨言靠路边停下车,做她安静的听众。
“其实这么久过去,我一直忘不了一个人,”阮七夏直起身子伸手贴在车窗上,车窗外路灯昏黄,她声音苦涩而悠远,“我爱了他很多年。”
“初恋?”
“对,”阮七夏闭上眼睛,往事如同色彩饱满的画一般一张张从她的眼前掀过,画中眉目冷清的男生抬起眼来和她对视,“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跟在他身后拼命追逐,希望自己能够优秀再优秀,能让他看到我,后来终于如愿以偿和他在一起,我们有过美好的时光,也有过尖刻的伤害,最后还是分开了,所以那个问题我不想回答。”
有些感情是说不出的,爱一个人到深处,反而会缄默不语再难提起,阮七夏按住额头陷入低落的情绪,两人一时沉默。
“为什么分开?家庭阻力还是他另有所爱?”邵谨言认真看着阮七夏。
“是我的错,”她的视线放在邵谨言折得整齐的衣领上,“那个时候我多张牙舞爪啊,不仅提出了分手还打了他一耳光,指天发誓说就算到死也不愿意再见他一面。”
“打他耳光的时候特别干脆利落,一巴掌下去我的手心都震得发麻,”阮七夏做了个狠绝的挥手动作,随后苦笑道,“可讽刺的是,差点死掉的人反而是我。”
沉重的悲伤在料峭寒夜里变成一把嶙峋的瘦骨,戳得阮七夏心脏钝痛。
邵谨言还在斟酌着安慰的语言,这时阮七夏放在包里的手机突然嗡嗡震动,阮七夏按下通话键就听见苏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