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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饭吃!”
“你卑鄙!明明是你常常不在家,我又没有银两,只能拿你的钱养活我们母子俩!你却说我七出之过,要休我!给你孩子,你不在身边,他孤苦伶仃又能好过哪里去?”
女人大哭不已,一次次上前要带走孩子,一次次被男人挥动的手打开!
看到宋清添他们几人的身影,便哭喊着:“大人啊,大人给评评理!”
公孙苘最见不得这种情况,忘了这是古代,几步穿过众人上前道:“孩子自当是要给这位母亲的。”
一家三口同时看来,女人擦了擦眼泪,“大人可是要为民女做主?”
还没等公孙苘说话,那男子便一脚将女人踹开大声道:“疯婆娘!他可是要为我家传宗接代的,怎可判你?!”
转过头冲公孙苘吆喝,“你又是谁?!瞎掺和什么?!”
她有些吃惊,倒不是因为这个男人,回头一脸迷茫的看向公孙俞。
公孙俞点点头。
公孙苘攥紧手帕,愤愤忍下口气,狠瞪他一眼,脸上没有丝毫畏惧,捏着手帕把妇人扶了起来,递给她擦擦眼泪。
柔声安慰了一会儿才看向男人,语气不急不躁:“你只需要回答我,孩子才五岁,谁伴他多?你银两再多,到处浪荡,估计你也只是个坐吃山空之人罢了!”
男人暴怒,不管后面的孩子,就要上前打公孙苘,公孙苘闭眼不动,等他下手就可以入他的罪!
可未能等到猜想中挨的那一下疼痛,便听道那男子发出嗷嗷叫的声音。
公孙苘满头疑问的睁开眼,就看到一只较为好看的大掌抓住了男人粗糙的手腕。
再往上看去,只见展怊眼神冷冽,气质冷然。
男子费劲的想把他的手从自己手腕上甩下去,却只是徒劳,疼的眼泪飞溅。
“你一个大男人,欺负弱女子,算什么东西?!”
他最是痛恶这样的人,下手便重了一些。
男人嘶嘶的吸着气儿,惹的展怊嫌恶的甩开他的手。
公孙苘抿着唇,一字一句标准地朝对方骂道:“什么叫丑?你的娘子一点也不丑,带你的孩子为你劳心劳力,嫁人比当佣人还惨,你的钱怕是爹妈不舍得让你读书省下来,到头来你三观不正只懂得风光潇洒,真是金絮其外败絮其中!不知道你是如何敢提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