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城——”
方夕艰涩的喊着贺逸城的名字,每一道声线里,似乎都埋入了深入骨髓的恨意,可她越这般喊着他的名字,遭受的冲击也就越烈。
方夕最后是累晕过去的,他要了她很久,甚至从浴室,转战到外面的大床……
等到方夕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
方夕躺在床上,空洞的睁大眼睛,而门外,于妈已经敲门敲了多时,“大少奶奶,你醒了吗。”
方夕有一瞬间,觉得自己是做了一个梦,一个羞耻又旖旎的梦,可等到她微微起身,却发现自己全身酸疼,尤其下身更是疼的厉害……
她才僵硬在那里,明白昨晚的一切都不是梦。
她被强了,而对方……
她不确定是不是贺逸城,毕竟她根本就没有看到他的脸,只是凭着感觉和气味做出的判断。
可她已经有三年没见过贺逸城了,对方身上的气息说不定早就变了,一切,都很可能是她不愿面对被强事实,而所生出的臆想罢了。
毕竟,贺逸城是不可能会碰她的,早在三年前,他就已经将她这个泄欲工具,献祭给了他敬爱的兄长,又怎么会在这个属于贺逸书的房间,那样对待他的大嫂。
方夕凄冷一笑,抬眼看向房间拐角处,那尊被贺夫人故意让人安置供奉的灵牌。
贺夫人信佛,每天都要让方夕在哪灵牌钱跪一下午,为贺书意念经,于妈来叫她,也应该是来提醒她该去念经。
方夕拖着痕迹累累的身体,走进浴室,面目凌乱,每一处欢爱过的痕迹都在提醒她,昨晚不是梦。
“大少奶奶?”于妈又不安的喊了一声,于妈在贺家,只有两下无人的时候,才会喊方夕以前的称呼。
方夕作了应答,表示马上就去念经,可于妈却道:“不是的,大少奶奶,夫人说你今天不用念经了。”
“嗯?”
方夕凝眉,穿上长衫长裤,打开了房门,“不念经了?她现在还在孩子状态?”
方夕和于妈把贺夫人的精神分裂分成两个状态,孩子状态就是犯病的时候,贺夫人会像个孩子般单纯,对谁都很好。
“不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