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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合欢有些失落的垂下肩膀,邱霁雨看到赵合欢的脸瞬间变回了原来的模样,刚才似有似无的笑意荡然无存。
“哎呀,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坏蛋,连笑容都这么吝啬,我说那几天早课你怎么不跟我一起上了,原来是有良人在侧啊。”
“就是,变脸比翻书都快。”
柳归晚也看到她的变化,跟着邱霁雨一起打趣她,赵合欢无处可躲。
景明过来恭喜,“赵师妹的功力大有长进,这玄铁也算是奖励。”
赵合欢问道:“这玄铁可以铸剑吗?”
“你的剑呢?”邱霁雨问道。
“我的剑上次练功弄断了,想换个结实点儿的。”赵合欢道。
邱霁雨瞬间明了为什么独活说她需要。
“可以,明日我带你去找铸剑的师父。”景明道。
“师兄真厉害,什么都知道。”柳归晚双眼放光的看着他,景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换了一旁邱霁雨吃人的目光。
柳归晚越想越觉得独活的长相有些似曾相识,但又记不起在哪里见过,但那把匕首绝对不简单。
第二日一大早,赵合欢便来到了铸剑房。
铁水涌动,在铸剑师父的锻造下显现出一个个精美的身条。
“你要做什么?”铸剑的师父问道。
“打两把剑。”赵合欢将玄铁放在铸剑师父面前。
铸剑师父端详了一会儿这块玄铁,连连赞叹,“好家伙好家伙,竟然让你这女娃娃从石头里抛出来了。”
“你是用双剑的?”铸剑师父问道。
“我用一把,另一把给别人。”赵合欢道,“能得到这块玄铁多亏了他。”
铸剑师父摇了摇头,“痴男怨女,剑这种东西最害怕一个情字。三天后来拿吧。”
不到三天,赵合欢便和独活一起来到铸剑房,双剑已经差不多成型,还差打磨。赵合欢用匕首在手上划了一个口子,将血滴入剑模,“我听说剑融入自己主人的血会极为趁手的。”
独活儿二话不说也将自己的血滴入剑模,突然赵合欢在独活的剑模中也滴入了一滴自己的血,又拿着独活的手滴尽了自己的剑模中,笑着看向独活。
独活微不可查的动了动嘴角,最后道:“希望这剑用的趁手。”
赵合欢的笑容在火光的印衬下闪闪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