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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叹了口气,小声嘀咕了句:“活该!”
她反手从头发里拿出两根银针,反正也病危了,不如拿他来做新的实验,也算为民除害了!
寒芒闪烁,银针即将要接触到男人的时候,天旋地转间,沈溪就被一具重重的躯体压在了床上。
“怎么,想要谋杀亲夫?”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浑浊的热气喷洒在她脸上,男人脸上的苍白也瞬间消失不见,反而满脸红润。怎么看都不像病危的样子。
他是谁?
沈溪眨巴着澄澈空灵的眼睛,转了转眼珠子,能躺在这张床上的除了战祁言,不会有别人。
怎么回事?
这个男人不是病危吗?
可眼下,还是保命要紧,她支吾着开口:“你可能不知道,我...精通医术,我刚刚是想救你!”
“救我?怎么救?用你手上的银针?”男人说话间,又凑近了一点,两个人的鼻尖几乎都要碰上了。
沈溪默默侧过了头,她的脸颊已经开始微微发烫了。
“对,我从小学中医,当我知道要嫁给一个病危的人那一刻,我就在心里默默发誓,一定要用我的医术救活他,不然我就去...”
沈溪坚信自己已经足够得声泪俱下了,眼里甚至还挤出了一点鳄鱼的眼泪,可是男人却突然传来一声冷笑。
“不然就怎么样?”
他的脸上分明写着你编,你接着编这几个字。
沈溪硬着头皮说了下去:“就...就去殉情!”
头顶忽然传来一声嗤笑,与此同时,束缚着她手臂的力量也逐渐松开。
好险!她刚松了口气
啊!
她几乎下意识就要尖叫,嘴却被一只大手捂住了。
“你该不会不知道新婚之夜是要干嘛的吧?我的新娘!嗯?”战祁言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绕到了她背后。
沈溪脑子里突然就蹦出四个字“虐人致死!”,她的瞳孔猛一收缩,磕磕绊绊地问道:“外面...外面那些传言,都是真的吗?”
灼热的气息从耳后喷洒而来。
沈溪不想死!她回来是带着目的回来的。
一反手,又是两根银针,但才露出个针尖,她的手腕就被禁锢在原地。
下一秒,她更是以一种暧昧的姿势在了男人身上。
房间弄出巨大的声响,佣人担心地推门而入,但是一眼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