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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恐怕还得问你们的上司究竟在想什么。”
时璨斜睨了江平野一眼,兀自往楼下走去。
五年前,父亲的案子被曝光时,哥哥已经带着她和母亲去了国外。虽然没有亲身经历在舆论的重压,但那些**的字眼,她都知道。
五年后再度听到这些词,犹如撕开她已经结痂的伤疤,瞬间鲜血淋漓。
下楼后,时璨经受今天晚上的又一次打击。
傅渊渟身姿绰约地立于客厅,堪堪搂着娇弱的叶知秋,他轻抚她的后背,似在安慰。
两个多小时前,这个男人在九里云松对她冷嘲热讽,现在将他所有的温柔给了叶知秋。
时璨想起以前,她受委屈或者伤心难过时,粗糙的傅渊渟只会带着她去跑步,还说什么发泄出来心情就好了。
呵,现在倒是会安慰人了?把老婆搂在怀中,低语安抚。
所以,不是男人不会安慰女人,是他不会安慰他不在乎的女人。
时璨别开眼,下楼的脚步声也重了几分。
每往下走一步,她都感觉走在玻璃上,扎得人难受。
客厅内的两人听到脚步声,似乎才有了羞耻心,松了开来。
傅渊渟松开叶知秋,转身,瞧见从楼梯上下来的时璨。
在看到时璨时,傅渊渟眼中有一抹惊讶一闪而过,随即,深邃漆黑的眸子染上一层愠怒。
“你怎么在这儿?”傅渊渟开口,低沉的嗓音中带着不怒自威的震慑力。
男人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质问,质疑她出现在这儿的动机。
他小心谨慎呵护叶知秋的模样,无异于往时璨心中扎刀子。
“渊渟,江警官说她是警局外聘回来的法医。”叶知秋挽着傅渊渟的手,解释道。
傅渊渟收回他落在时璨身上森冷的目光,再看向叶知秋的时候,那抹冷淡被柔和所取代,“简直是胡闹。”
男人的话对时璨来说,带着浓浓的羞辱,好似她出现在这儿根本就不是因为工作,而是为了过来膈应叶知秋!
她看了傅渊渟和叶知秋一眼,什么都没说,下楼之后径直往大门外走去。
窒息的感觉。
她要快点离开这里,才不至于被他们两给恶心死。
可偏偏,他不放过她。
时璨再度落荒而逃时,傅渊渟叫住了她。
“时璨。”
男人冷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