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傍晚,我接到了钱洛的电话,他说,他人在医院,他去做了检查。
我听出他内心的挣扎与不安,咬咬牙,给双亲说回去了,然后抓起包包就离了家,双亲依然包容了我的任性。
赶到医院的时候,钱洛正坐在走廊上,低着头。我心一凉,以为是出了什么事,他的那方面,确实是有问题,于是上前一把夺过他的报告单,进了主治医生的办公室。
主治医生看了半天,然后用很奇怪的眼神,上上下下把我看了遍,口里说着不应该啊,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提醒我道:
“没问题的问题只有一种可能:他对女人不感兴趣。”
我腾地站起来,双眼瞪得老大,连我自己都觉得,硬生生的疼。
医生可能是被我吓住了,连连摆手道,“也有可能是因为精神压力太大,你。。。。。。”
我恶狠狠地瞪他一眼,抓过报告单走出办公室,看着钱洛依旧低着头,微笑着上前抱住他,轻声安慰,“医生说没事,你别自己吓自己,我们回去吧。”
能够这样理解包容钱洛,我心里清楚,我还是爱他的,只是这种爱,现在变得异常卑微。
这天晚上,我们回去换了衣服,特意去了西餐厅,还定了楼上的酒店,让工作人员帮我们把房间布置得浪漫,吃饱喝足就上去了。
浴室有玫瑰花瓣,整个房间里,没有灯光,只有白色与红色的蜡烛交汇着,看去很温馨。
钱洛似乎也很兴奋,亲自抱了我进浴室,放入水中。
他自己也直接跨了进来,当我们彼此紧贴时,浸湿的裙子和衣衫,将我们彼此的身形,勾勒得完美,带着禁忌的美。
我主动含上钱洛的唇,他犹豫了大概一秒的时间,轻轻开了缝隙,让我长驱而入。
我的手划过他的胸膛,脑海里闪过孙雷那完美的构架,动作有一丝迟缓,接着直接划到他下面。
我隔着西裤摩擦着他那里,一下又一下,时而轻缓,时而狂野,遗憾的是,我自认为适合我的东西,依旧没有给我机会,直挺挺出现。
“要我帮你口么?”我抬头,直视着钱洛的双眼,看到他眼里明显的闪躲,直接跌坐进水里。
“咳咳!”明知是自己在犯贱,却还是忍不住猛烈咳嗽起来,被水呛,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