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人的事情，可偏偏他的脑子里一点关于这方面的印象都没有啊！
“你都不记得自己做过的事情了？”陈灵反问道。
“这个……我睡醒……脑子有点疼，对这些记得不是……不是很清楚了！”张帆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的说着。
“爸爸，你都已经两年没有工作了，一直都是在赌博！”
趴在沙发上看着漫画书的果果带着稚嫩的声音忽然说道。
啥？
两年没有工作，还一直在赌博？
张帆整个人都愣住了，场面也一时之间陷入了诡异的安静，张帆自己也有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不能吧，都两年没工作了啊……”
张帆自言自语的说着，也有点不适应这个环境，还讪笑了两声。
“你以为呢，这两年你都是赌博吃饭睡觉，家里的事情你做过一次吗，果果你照顾过一次吗……”陈灵说着说着眼泪都掉下来了，忽然又擦了擦眼泪，继续炒菜了，“算了，这些年我都习惯了！”
习惯了！
张帆忽然被这三个字给刺激到了，何其的凄凉，何其的无奈。
场面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果果看着漫画书，张帆沉默着，陈灵炒菜。
十几分钟之后，两个菜端上了桌，一盘小青菜，一盘空心菜，三碗米饭。
“吃饭了！”
果果一骨碌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兴奋的拿起筷子便要吃饭了。
“吃吧吃吧！”
陈灵看果果的眼神永远是那么的宠溺。
“你慢点！”
果果大概是饿坏了，一拿到筷子便快速的往嘴里扒着米饭，偶尔吃点菜。
张帆看的一阵辛酸，小孩子这个时候正是长身体，自家女儿吃米饭都能吃的这么香，这么幸福，自己这个当爸的做的太失败了啊！
“来，多吃点青菜！”
张帆夹了一筷子青菜放进了果果的碗里，“青菜有营养，米饭也吃慢点！”
随后自己也学着果果大口的扒着米饭，一边扒着，一边眼里的泪水就止不住的往下面落，他也只能用这种方法掩饰下自己的无能了……
陈灵发现自己有点看不懂张帆了，认识十年，结婚快七年了，张帆从一个很有上进心的年轻人慢慢蜕变成了好吃懒做的大龄青年，到现在，今晚的张帆，有点似曾相识，似乎她感受到了十年前的那个张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