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玄清笑着回应“贫道却不是驻观的道士,只是自幼随师傅在世间游历,算是个游方道士吧。”
燕六娘在旁插话道:“十几年前我们这山上倒是有个老道士,有事还能帮四周的村里做做法事,也不要钱,就是平时太懒了,有人去上香,就只管自己睡觉,整天邋里邋遢的。”燕六娘嘴角上翘,无神的眼睛望向别处,似是想起了那老道士的趣事,嘴里继续絮叨“倒是有一年,那时六子才十来岁,生了场大病,怎么吃药都不管用,我也是没办法了,只好去山上的观里去上香祈愿,那老道士给了我一张黄纸,上面画的乱七八糟,让我拿回去贴在六子床头,没想到还真是管用,六子那时都病的快不行了,贴了那黄纸以后竟然逐渐好了,就是现在那张纸还在床头贴着呢。”
玄清听完不由得一愣,来此世界这么多年,也随师傅拜访过其他道观,虽然观里供奉的都是前世道统真人,但却从没见过有人画符通神,此间的道士只是借道经修行,用的也是所修的自身法力,不说前世所传的茅山神打,就是渡魂驱邪也从没见过能配套的经文,可是今日燕六娘所说,分明是那老道士在用符篆手段治病驱邪,只是不知是自己孤陋寡闻还是那老道士自己通神的手段。
玄清有些好奇,说道:“老人家,不知可否让贫道一观。”
想来燕六娘对道士有莫大的好感,不假思索的就答应下来,道:“那小道长等等,我去给你去取。”
玄清忙出声拦下,道:“老人家,不必取下,既然符纸保佑了燕六居士,贫道觉得还是将它继续贴在床头就是,贫道自己入内一观就好。”
燕六娘虽刚才满口答应,但答应完,心里也免不了嘀咕,舔犊情深,怕坏了燕六的运道,听完玄清所言,顿时放下心来,满脸堆笑,道:“你这小道士还真是好人。”燕六娘只是个普通妇人,不懂什么华丽词藻,一声好人,已是莫大夸奖。
“老人家过誉了。”玄清笑笑,然后朝桌旁几位点点头,道:“那贫道去去就回,几位居士烦请稍等。”说着自行往屋内走去。
燕六家就两间房,进入屋门后这一间稍大,中间有块土地颜色稍浅,想是放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