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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
他拿什么去征战越国?
墨染从来没有这样焦急过,听着身边的侍卫日日议论战况,她脑海之中不绝于耳的是战场上的刀戈厮杀、血踏山河,是阿离置身战场浑身浴血的模样。
“阿离怎样了?”墨染朝着酒香传来的方向抬头。
“皇上是天命所在,自然吉人自有天相,轮不得你一个阶下囚来问吗?”
狱卒端着酒朝着墨染走去,“还真是死不悔改,听魏公公说,你就是因为亵渎皇上,才被送来了这里。关了半年了,竟然还敢提陛下的名讳。”
“你听到确切的消息了吗?”墨染伸手抓住他的衣裳,“他有没有受伤?什么时候结束战争回来?”
“滚开!离老子远点!”狱卒嫌恶的朝着她头上踢去。
墨染不肯松手,他径直将酒朝她身上被铁钩拉出的口子里灌去。
“蠢货,她又不是人。她根本不会痛,你倒酒有什么用?”一旁传来其他狱卒打趣的声音,他恼羞成怒,连踹了墨染几脚解气。
她双手拽得更紧了,手背上全是用力迸起的青筋,“你把他的消息告诉我,我就松手。”
“**倒霉。”狱卒恶狠狠的瞪着墨染,“皇上没事,行了吧?快松手!”
墨染松了一口气,放开他的衣裳,往后靠了靠。
“恶心死了。”狱卒看着衣服上残留的血迹,用刀子把那块布割下来。
墨染脸上一凉,那块破布已经砸在了她的脸上。
她日日苦等着他的消息,一月的时间,边境七城接连失守。姜国军队节节败退,被越军紧逼,不停的割让城池,丢盔弃甲。
早已惶恐不安的皇宫一夕被搬空,宫人逃的逃、去的去,混乱之中燃起了大火,满宫荒芜。
墨染靠着身后微凉的墙,蜷缩着身体。
她只听得到混杂的声音,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锁着她的铁门戛然打开,她摸索着往门边爬去,直到被身上的铁锁桎梏着半步也挪不动。
“是不是越军攻来了?”墨染伸手去抓对方,慌忙问他。
“你放心吧,越军还在万里之外,是皇上被越军围困了。”魏公公掐尖的声音笑得刺耳,他慢悠悠的说道,“现在宫里的人都跑了,棠棣将军让我来带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