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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众人陆续入座。
罗璇想到所来目的,向卫离墨轻轻颔首之后,转身就离开了。
不远处,一位穿着黑色晚礼服熨烫贴身的男人抬步走近,看着那纤细傲然离去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兴味,“你的妞儿脾气好像不小。”
卫离墨唇瓣溢出丝笑意,随手拿起路过服务员端着的红酒,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捏着高脚杯,轻轻地摇晃着,杯中红酒肆无忌惮的荡漾开来,绝美薄削的唇瓣泛起丝玩味的弧度,“谁说不是呢?”
脑海中有什么记忆又浮现在了脑海——
漫无边际的海洋上,那奄奄一息的女人躺在浮木上,虚弱地朝他伸出了手,“救我,身体,钱,名誉,地位,我通通可以给你,我只要活下去!”
生死各安天命,他从来就不是个大慈大悲的人。况且,她口中说的那些,他通通不缺。
可能是她眼中的求生欲太强,以至于从来没有乐善好施这一项的他,居然破天荒的耐住性子问了她,“给我一个说服我救你的理由?”
“我要夺回我应有的一切。我要让那些欺我欠我害我的人得到应有的代价!这条命是别人用性命换给我的,所以,我不能死——”
他轻笑,似在嘲弄她的天真,“这个理由不足以说服我!”
她几乎是没有犹豫地把衣服狠狠一撕,露出白皙娇嫩的肌肤,“只要你愿意救我,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情.妇,女人,我都可以!”
整整三天,除了陷入在情欲中,她控制不住地叫过几声,不管他被燥血症控制时如何凌辱着她,她从来就没有发出过一声——
这个女人很倔强,倔强到令人控制不住的想……嗯……摧毁!
夏南风玩味地勾了唇,“这么脾气爆炸的小辣椒,你确定你能hold得住?”
卫离墨收回了思绪,抬手轻喝了口红酒,云淡风轻的道,“我向来喜欢做妻管严!”
夏南风:“……”
—
拍卖会很快开始。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除了萧山河孝图,所有的拍品都已经结束。
女拍卖员温柔的诉说道,“下面是拍卖晋国时期的萧山河孝图,起步价五百万——”
喊价的声音不断响起——
“六百万——”
“七百万——”
“一千万——”
“高兴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