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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想再让羽儿经历一次前世的事,太鸣川选择自己带着接风宴上的大臣先来一步,却没有想到,一切居然和前世半点不同!有一股气憋在太鸣川心底,憋得他几乎当场爆炸!“那……那贼人怎么看着像是国师?哎呀,怎么会是他?幸亏世子妃贞烈!”“谁说不是呢,我瞧着世子妃脖子都流血了……”听到门外那些人的议论声,乔欢的心神稍稍稳定了些。刚才被乔欢一阵踢的“野男人”国师此时也终于从地上站了起来,一张原本还算周正的脸,此刻颜色比调色盘还丰富。场面一时有些静默,跟着太鸣川过来的众人纷纷将头低垂下去。“世子爷,我突然记起家中还有些事,就先走一步了。”“世子爷……”短短片刻,围观的人就走了个干干净净,乔欢哭哭啼啼的偷瞄了一眼。此时场中剩下的,除了原身的夫君荣国公世子,和野男人国师外,还有一个面沉如水的老头,似乎……是她公公,荣国公。至于荣国公身后跟着的红衣女子……原身记忆中,似乎没这个人。乔欢悄**的将记忆整理了一部分。可就这一部分也已经足够让她明白,原身究竟有多招人嫌!“哼!”乔欢正想着,她公公,荣国公大人已经面色阴沉地上前一步,与“野男人”国师对上了。“国师这是什么意思?是欺我国公府无人、还是觉得你可以仗着圣上的崇信,在这东黎国一手遮天、为所欲为?!”“国公爷,您这是说的什么话?世子妃这样的妙人儿,世子常年不在府中可不得让人滋润滋润……”他轻笑着。猥琐的眼神不断落在乔欢身上,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了舔。乔欢顿时感到自己抱着的男人,肌肉紧绷,下一瞬,猛地被拨开。单手将呆愣的国师拎起:“华藏!”“再叫我看见你出现在国公府,见一次我扔你一次!”男人五官俊朗、声音不大,然而话中的森森煞气却让被拎着的人一下子回过神,他剧烈挣扎着:“大胆!太鸣川,你敢!”“你白袍将死伤无数,皇上定然不会饶你,你放开本国师,本国师还会替你说几句好话……”然而不等他话说完。“怦”的一声,三尺高的院墙,人影转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