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对艺术感兴趣,名字是我爷爷取的,原因不明,或许是心血来潮。”
风雪明眸发亮,似乎兴致勃勃:“或许是一个愿望,或许与某人有关,估计不是无因之举。”
李国画下意识的回避她的眼神,讪笑道:“我回去问问他老人家,呵呵,下次别人问时,会有正确答案。”
“如果还能见面的话,一定要告诉我。”风雪的语气始终不紧不慢,表情却活跃起来,忽然问道:“我这座位刚才有人?”
李国画不知老头何时下车,心里斟酌了几下,说:“一位老大爷,前脚在东海下车,你后脚到。”
风雪沉吟片刻,表情有异:“什么模样?”
李国画稍稍奇怪,火车的旅客上上下下,大家都是过客,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谁去关心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甚至于没见过面。
忽然灵光一闪,惊道:“他是你的亲人?哦,不对,难道他在座位上做了手脚?”
风雪摇摇头,秀气的眉毛皱了皱,似有重重心事。
李国画心生怜爱,详细介绍老头的外貌。
风雪神情专注,听完后背靠后座,闭眼沉默不语,修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显然正思索着什么。
李国画满脸诧异:“你认识他?”
风雪摇头,轻叹一口气,再次闭目不语。
李国画莫名其妙,心道:“又是一个怪人!”
风雪打扮朴素,估计家境不是太好,但容貌绝代,皮肤白嫩,没有半点瑕疵,应该在温室里长大,从来没干过活,气质又不似常人,隐约流露出一丝贵气,甚至于有一股居高临下的气势,从这方面看,应该是大富大贵出身。
李国画糊涂了,对风雪的来历捉摸不透,以他的经验来看,气质与风度是后天形成,特别是那股贵气,三代才能养成,或许,家里出了什么事,不得不换上普通人的服装,单独出门。
李国画暗中自嘲:“公主逃难,偶遇穷小子?嘿嘿,看来我的联想还算丰富。”
风雪忽然睁开眼睛,紧盯着李国画的胸膛:“他动过你的玉佩?”
李国画大吃一惊:“你……你怎么知道我有玉佩?”条件反射式的低头一看,纽扣系得严严实实,从外表看不出端倪。
风雪没有应答,反而伸出纤细的小手:“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