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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清楚了吗?部队又给他安排了个什么任务?”
“这……我打听过了,老鬼那边说是叫他回来抓一个人。”
“老鬼?”老人的瞳孔一凝,“抓什么人?”
“这个……”秘书迟疑道。
“吞吞吐吐干什么?有什么话就说?”
“少爷上次出了事,被那边的人卖了,听说还死了几个人。少爷一路追着他们到天涯海角,就没了线索。那人的女儿刚办了转校,进了松山大学……”
“于是他也要被安排进松大?什么身份?老师?”
“学生。本科生。”
老人一愣纵声狂笑:“他十九岁就拿了两个硕士,后来才去部队,八年过去,还要回锅重造?有意思!”
秘书陪着干笑几声。
老人突然粗暴地吼道:“我不管他干什么,你让他滚回家吃饭。”
秘书尴尬地走出办公室,花了两个小时才查到许漠的新号码。
“老爷让你回家吃饭……”
“没空!”
许漠揣着刚换的手机,瞧向握着钥匙的房东,天是有点热,都九月底了,房间还没装空调,看样子是不会装了。偏这两日还是回南天,一出汗就粘得要命。
房东的衣服都贴到身子上了,拿着张广告宣传单在那扇风,上面写着专治不孕不育。脖颈上全是汗,往下一滑,就悬浮在走势微妙的锁骨上,再往下走,像是坠入谷中。连扇几下,这才手一停,拿出张纸巾擦了擦汗。又揣着纸巾,靠着门框,面带笑容。
“小兄弟,我这两室一厅,搁别人那都要六千一个月,我看你合眼缘,四千就能租了,交一押三,你看怎样?”
“倒是还行,可你这不是三室一厅吗?还留一间房做什么?我可以一起租下来。”
“那我住哪儿呢?”房东艳若桃李的脸颊笑得有些浮夸。
许漠干咳一声:“我看那间房也就一张床垫,大姐难道就睡床垫上?”
“我皮糙肉厚的,睡哪儿都一样,我原想把两间房分开租,你要都租下,我倒省事了。咱们相互间还有个照应,你呢,男子汉,也能帮帮干干粗活。修个灯,搬个东西什么的。”
房东说得许漠竟无言以对,半晌后才说:“我去租别的地吧。”
“别走啊,那要不整间你都租了,我给你六千?”
“你不住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