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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没出息!反正家里有你的衣服,明天直接去公司,今天不早了。”
她可以说还早吗?她有的选择吗?
不。她从来没有。
沈心怡又被带回去了那个刚刚才逃离的地方。
本来,她气势如虹,现在,她如丧家犬小心翼翼。生怕招惹了他自己吃够苦头。
“不动你。”祁浩终于发话。“小怡,你怎么不信我是个好人呢?”他抚摩着她的下巴,逼她仰头看他。
好人?沈心怡心底冷笑,好人会把她的父亲送到监狱,就为了那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就算当年真的是她父亲的原因,间接害了他母亲。可这么多年照顾的父子情分,他真当一点都没有?这么冷血的人,从不会是个好人。
“我睡哪?”沈心怡问了问题。
祁浩的房子是个复式,有客厅,有主卧,有书房,有厨房,有阳台,可就是没有客房。因为他讨厌与人共享空间。他是安静到可以一整天不说话的男子——小的时候,他常常整天说不了一句话。沈南天怕他出事,每次总是让她去跟他说话,一定要开口说话,他才会答应给她买她喜欢的糖和巧克力。所以她那时候硬逼着他说话,学会了很多的技巧和小手段。也见识过他是多么的沉默。
而这个沉默的小男孩,如今虽还远远未到一手遮天的地步,却已经足够让她害怕。有的时候她觉得跟他亲近,有的时候她不敢跟他亲近。
他是个有洁癖的,而她今日在生理期,身上有血腥味,他怎么会让她睡他的房间。
祁浩似乎也想起来了,忘了四周,眼尾扫到客厅的沙发,“这。”
“睡这?”沈心怡有点犹豫,“可是我今天生理期......”
又来了!求饶的声音,祁浩态度不耐烦,“要不要我请你睡我的房间?”
“不用了不用了!”她急忙摆手。
睡沙发就睡沙发吧。反正就一个晚上,不过......
“你这儿有......有卫生棉吗?”对于这个词,沈心怡是犹豫的,可转念一想,她在他面前早已什么都不剩了,一个连尊严贞洁都没有的女人,还去在意什么名字的好听难听?她还是别恶心自己了吧。
“那我下去买。”沈心怡说着走到玄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