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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尽前对方才缓缓的出声,带着声音里说不出委屈,“谨南,我头痛……”
最后的一秒红灯转跳成绿灯,随谨南发动车,听到那头说的话,冷冽的眉眼不由得拢了起来,但声音还是一如的冷淡,:“家里有药,好好把药吃了。”
随谨南的话透过电流落到同一时间,坐在真丝被褥上一脸委屈的女孩耳朵里。
蓦然,女孩感觉的耳膜一刺,心里更是难过,弯如月牙的眼瞬间氤氲起水雾。
她抽了抽鼻子,一言不发狠心地挂了电话。
被挂掉电话的随谨南,狠狠的锤了一下方向盘,五官立体的脸上带着不虞与烦躁,眼里却藏着深深的担忧,一不小心就溢出来。
他还在为昨晚的事情生气……但是他很担心她。
从地下停车场坐专属电梯一路上到顶楼,随谨南信步往总裁办公室走去。
助理一见到随谨南,连忙从座位上起身,“总裁早。”
随谨南微微颔首。
助理紧跟着其后,进了总裁办公室手里拿着行程表,准备报备今天的行程。
随谨南坐在办公桌前,吩咐助理道:“给我去查一个人,事无巨细。”
交代完助理,随谨南捏了捏眉骨,刚才来电的主人平时委屈巴巴的瞅着他双眸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他无声的叹了叹,对助理宣布道:“把今天的全部行程推了。”
“可是……”助理欲言又止。
随谨南没给助理反应的时间,便抓起桌面上的车钥匙,离开了办公室,
助理只好把剩下的话全都咽回肚子里。
哎,你是老板你最大。
……
纪念现在的年纪让她卡在一个尴尬的时期,敏感的身份,和众多未婚的女性一样,难免会遭到家里人的追问。
特别是这两年,加上今年的生日快到了,纪母问得更加勤快了。
每次纪念都是搪塞过去的,但今天是母亲是被**到了一样,十句话有九句离不开这个纪念不喜欢的话题。
“你呀,老说还小还小不着急不着急,但你李伯伯的小女儿昨儿个都带着男朋友回来了……”纪母一面刷着碗,一面恨铁不成钢的叨唠着纪念。
纪念接过纪母洗干净的碗,用干毛巾擦干,表情淡淡地听着纪母的话,没搭话。
纪母口中的李伯伯说的是和纪父一起开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