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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的事情。
只有萧陌杨一口承认,既然包养玉鹿一年了,当然不会白包养,经常在她的小洋楼里过夜,人尽皆知。“鹿儿人长得好看活儿也好,侍候得我睡觉极舒服。”说这话的时候,他脸上带着陶醉的微笑。
萧军烈给了他一个大嘴巴,他的嘴角流出了血。萧陌杨抹一把嘴角,阳光而又勾人的一笑,“我会跟咱爹请求,纳鹿儿为妾。”仿佛他对着说话的人不是萧军烈,而是婀娜窈窕的玉鹿。
他若不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萧军烈会用枪把他打成筛子眼。思量再三,压了压火气,他一脚将弟弟踹出好几米远,抱起昏迷的玉鹿上车离开。
萧军烈很是气愤,既然她的前面第一次给了萧陌杨,那么后面的第一次就应该给自己。他甚至想好了,以后,玉鹿就是自己的女人,自己也只要她的后面。
这算不算处子情结?或者是洁癖?不是的,自己跟茯苓的时候,她不是第一次,他也没嫌弃茯苓。
可是对玉鹿,他就这么不可思议地嫌弃了她的前面,幸好她的后面是第一次,因为他刚费力的进入一半,她的血就流了出来。
他赶紧抽出来,呼吸骤然像被什么扼制住,人,傻傻惊愣在那里!他没想到她会流那么多的鲜血,染红了他的下身,她那里像一朵妩媚之花触目惊心地往外汩汩流淌着红色的液体。
她趴在那里一动不动,死了般寂静。
萧军烈赶紧下床,跑出去找到行军医药箱。拿来药棉和消毒水,消毒水从上往下一股脑的倒了下来。
死寂的玉鹿,突然惨叫一声,用尽全身的力气爬起来,噼里啪啦一顿拳打脚踢,打得萧军烈一阵错愕。他并没有还手,小女人还能爬起来,他就放心了。
玉鹿在他胸脯上狠狠挠了一把,抓起剩下的消毒水给他泼了上去。萧军烈身子一激灵,果然伤口沾了消毒水格外疼,是自己大意了,自己疼的钻心,那她岂不更疼?
他上前一把搂住她,她紧蹙着眉头,咬着下唇别过脸去,一言不发。
“你就不能跟我说句话吗?”他扳过她的下巴,有些哀求的调调,“刚才是我鲁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