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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声之后,无人接听。他没有放弃,接着又打了一次。
这次对方接得很快。
“喂?老公啊?这么晚给我打电话做什么?想我了?”
夏伯苓在手机放在离袁瑞脑袋不远的地方,还是用锤子砸袁瑞的脑袋。
“咚,咚,咚。”
“什么声音?老公,你怎么不说话啊?”
“咚,咚,咚。”
“出什么事了?”
“咚,咚,咚。”
确定人已经死透后,他挂断电话,然后把电话卡取出来扔掉,用锤子把手机砸成了碎片。
随后,他用同样的办法解锁了女孩的手机,不过这次他拨打的是女孩父亲的电话。夏伯苓用单调,空洞的铁锤击打女孩头部的声音让一个无辜的父亲陷入了无助的绝望中。
做完了这一系列类似于祭祀的举动后,夏伯苓从包里拿出一个矿泉水瓶,里面装的是汽油。他把汽油泼在离丰田陆巡油箱很近的地方,刺鼻的味道把空气中原本弥漫的血腥味覆盖了。铁锤上新鲜的血液已经滴在了地上,剩下的一些变得有些粘稠,他拿出手帕把铁锤擦干净,然后把手帕和手机的碎片都扔进车里。
夏伯苓坐在地上抽烟,刚才连杀两人耗费了他很多精力,他需要休息一会儿才能继续接下来的事情。
还有一个多小时天差不多就快亮了,夏伯苓细心地把自己抽过的烟捻熄,把烟嘴放在背包里。
“最后一步了,”夏伯苓自言自语道,“细心一点,细心才是最重要的一步。”
远处传来一道光,一辆车行走在这片无人的区域,它的远光灯是朝着夏伯苓这个方向照过来的,只不过距离太远,暂时还照不到他。
如果不跑的话很快就会被发现了。
夏伯苓当下没有犹豫,拔腿就跑。实在不行明天再来都可以,被抓个正着就惨了。
回客栈的路上,他开得比较慢,主要是希望可以留意一下自己的罪行是否被刚才突然闯进视线的车发现。
一路都很平静,没有发现有警车拉着警笛呼啸而过的情形,就在他碰巧路过了上次听悍马的地方时,他就明白可能出事了。
地方还是老样子,就是车不见了。他下车找了一大圈都没有发现车的踪影。
有诈。
夏伯苓赶紧回到自己车里,一时不知道是该走还是该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