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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交谈,泰佐洛曾经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叫做斯黛拉(Stella,“星星”),似乎便是因为他当年没有足够的钱才死去的。
而在这座他建造的黄金城中,每个地方的装潢中都布满了星星图案,他自己背后的巨大纹身也是星星,他的耳环也是星星,他的双手几乎都戴满了黄金戒指,但唯独左手无名指上是空着的……
在泰佐洛的心中,这座用全世界的黄金造出的巨大帝国,可能也不过只是一座他为爱人而设的华丽陵墓,而他自己也躺入了此中。
在这个海上的帝国中君临天下、怙恶不悛、擢发难数又如何?实则却是将自己的灵魂也永远囚禁在此,囚禁在过去的痛苦回忆中,囚禁在这条脱离现实的梦幻之船上了。
又比如,性感美丽的芭卡拉,凭借自己能够吸收宾客运气的果实能力在赌场上混得如鱼得水,还和泰佐洛保持着情人关系,顺从地将自己附庸在他身边……
但芭卡拉自己却根本不知道,泰佐洛送给她的月亮耳坠并不只是为了和他的耳坠相配,同时也代表着她仅仅是一个替代品,她永远无法取代他心中最为璀璨和明亮的斯黛拉。
无论人们自己是否知道,但其实这艘船上的每个人都是这样可笑又可悲,都在不同意义上受着这座黄金帝国的束缚与囚禁。
雨滴噼啪打在她们此刻所站的半敞开式露台上,一阵凉湿的风刮入门中,太阳刚落下后的天像铅灰色的死鱼般单调。
玛丽安娜沉默了一会儿:“当然,它也囚禁了我。我的父母希望我能够学会那些手段,将来也成为成功的商人,和他们一样赚很多钱,过着富裕的生活,所以我在这艘船上整整三年都没能离开……”
“但我自己并不想那样。埃斯特,我想要自由,我想要能够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想要能够自己选择自己的未来。也许我可以做个画家,你知道我从小就很擅长画画,也许我可以做一个记者,但不管我想要做什么,我至少要能够离开这里,自由地活着。”
“我现在常常会想到小时候,我们在家附近的草地上采花。我们采了报春花,然后把它们放到小教堂里。我们还会坐在屋檐下的护墙上,在早晨的宁静中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