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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唐菀因!”
唐菀因犹如二十几岁的模样,容貌如初,姣好的身材裹着大衣,在这格格不入的破旧街上,显得尤为显目。
唐菀因身子一移,露出后面的和她个子差不多的男孩儿,她温柔浅笑,转头对男孩儿说,“阿琅,叫姨母。”
陆町视线猛的转到男孩儿身上,周围满是细纹的眼顿时流下眼泪,心里狼狈的想转身就逃。
“唐菀因,我是他妈妈!”唐菀因怎么敢,怎么敢当着自己的面让裴琅叫自己姨母?
陆町盯着裴琅,眼泪夺眶而出,颤抖的说出口,“你长大了。”
少年却害怕似的,往后倒退一步,紧紧的抿着唇,亲昵的冲唐菀因道,“妈妈,我去车里等你,和姨母聊完,就快回来吧,爸爸还在家等我们呢。”
姨母,她的儿子居然叫自己姨母。
陆町瞧着少年的背影,说不出话,满目绝望的闭眼,“唐菀因,我是何对不起你,你这样对我。”
“姐姐这话说错了,您如今这样,关我何事呢,是你要抛弃孩子和丈夫,跟着林泽之私奔,逼着阿宗离婚,这些年在林泽之身边,你不是甘之如饴?林泽之家道中落,那是命,他一蹶不振,染上赌博,和我有什么关系?”
唐菀因瞧着陆町,神色冷漠,“能够呆在你爱的人身边,姐姐不高兴吗?”
陆町愣住,是啊,是自己爱慕林泽之,不管不顾家里,一心为了爱情,追逐林泽之,甚至不惜割腕逼迫裴宗离婚,连孩子也是她不要的。
她缓慢笑开,“你爱裴宗,那为什么当初要对我和裴宗下药?”
最开始她以为是裴宗下药,所以很恨裴宗,甚至连孩子都不想要,她一度觉得,裴琅的存在就是个孽种。
可是后来,她发现,不是的。
唐菀因眼里瞬间有了浓烈不甘和恨意,“还记得小时候我们一起玩儿吗?我因为救你,掉进了河里,医生说我不能宫寒太过严重,不能有孕。既然如此,我不能生育,那就只有麻烦姐姐送我一个孩子了。”
陆町听完,一口血喷薄出来,撒了一地,唐菀因惊叫一声闪开,眼里满是厌恶。
“恨吗?那就好好恨下去,因为我也比任何人,都恨不得你去死。”说完,唐菀因转身,“今日,是我和阿宗的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