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到底是什么了!
大概过了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尹澜捂着嘴打了好几个哈欠以后,像是进入入定的黑衣男子终于动了动手指,然后睫毛闪了闪睁开了眼睛,深墨色的眼眸里一片冰霜。
“呦!你醒了。”尹澜歪着脑袋晃着脚笑眯眯一副很好心情的摸样。
黑衣人皱了皱眉头,撩开衣摆起身冷淡的嗓音因为受伤的缘故显得有些沙哑:“多谢。”
尹澜挑起一边眉拍了拍对方没有受伤的肩膀说道:“好歹我也救了你一命,让你免费占用了我的房间,还眼巴巴守着你半个时辰••••••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尹澜顶着两道冰冷的眼光,一张笑脸对上两条紧皱的浓眉,似毫不在意的继续说道:“我都没要求你扯掉面罩给我看看你的脸呢,你别这样一副不得了的样子嘛!”
“涟天。”眼前人影一花,窗户被打开,夜风瞬间涌了进来,尹澜收回还悬在半空的手臂,无奈的耸耸肩膀。
涟天么?她在心里呢喃:“我们一定还会再见的……吧!”
熬了大半夜,尹澜终于躺在了床上,看着淡色的帷帐,闻着空气里残存的淡淡气味,莫名的笑了。
一夜无好眠!
第二天尹澜顶着两个黑黑的眼眶起床,眼睛里的血丝愣是把轻手轻脚进屋来想叫她起床的肆儿吓了一跳。
放下手里盛着水的木盆,肆儿快步走到尹澜跟前扶她坐起身靠着床柱,担忧道:“姑娘昨晚可是没有休息好,怎么也不唤肆儿来服侍。”
尹澜打着哈欠摆摆手,起身去洗漱:“没什么事了,就是昨天晚上有个叫春的猫一直在屋顶吵得我不得安宁。”
“叫春的猫?”肆儿疑惑的看看窗外,她就睡在尹澜的隔壁,一夜都很安静,怎么没有听到有猫叫的声音。况且现在已经是初夏了,哪里还有的猫叫春!
好不容易说服肆儿不要在她的脸上乱七八糟的涂东西,只是用淡色的胭脂稍稍遮住了眼角的黑眼圈,尹澜连忙出了门呼吸新鲜空气。
大清早的除了在大堂里打扫的,人也不多,站在二楼处伸展手脚蹦蹦跳跳还没活动几下,就被肆儿拉着请去了醉生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