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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落在卞家村最里边的山脚下。
这种布局体现了卞氏一族曾经作为将门望族行军布局兵护将的理念。可见他们是及讲究旁嫡之分的。
玉溪没走多少来至卞堇伯的家门,还未敲门,有人在身后冷不丁酸言酸语地说:“这不是十七姐么。怎地不回自家门准备待嫁,跑到旁长支大房的门来,是想干啥?”
玉溪扭头一看,原来是同支庶四房的堂妹十九娘卞玉惠。
只见玉惠左手正提着一个装着些许野菌的菜篮子,抿着嘴,眼中暗含敌意地看着她。
虽是同支属于嫡长支,但玉惠她们家却是庶出。以后她们的父辈家长玉四伯,年长至祖父辈时将会分割出去,成为旁支。
这就是嫡庶之间的严格划分。
玉惠年仅十三岁,比玉溪年幼一岁。
今日,她心中有一股闷气憋着难受,为什么她不能被族人当成邻家妹子那般戏闹,说着玩笑,更不见伊家人探她家境,问她庚帖,而玉溪这个扫把星生的女儿却受族人尊重,今日居然有伊家村的男子前来求娶。
难道这就是庶嫡之分。她输在一个“嫡”字。
玉惠所想玉溪并不知道,却察觉到她眼中的敌意,有些不明就里。她对这个并不亲近的堂妹淡淡地说道:“十九娘,摘了野菌不归家做夕食,跑到我面前言话又是何意?”
玉溪把问题踢回去。
玉惠接着若有所指,怪里怪气地说道:“没什么,只是提醒十七姐,既然临近及笄到了待嫁的年纪,得要注意男女大防,免得今后被夫家嫌隙。”
玉溪心中冷笑。
好个十九娘,难道她外出务农,还要被伊家非议。
不想想在楠漳年长一些的女子根本不可能养在闺中,这是明知故言,暗含讽刺。
十九娘不想想,她不也是外出务农,反倒说起玉溪的不是。这不是没事找事么。
玉溪笑笑,故作亲密地拉起玉惠的右手,道:“这就不劳十九妹费心了。说到男女大防,妹妹也不小了。”
“怎么还出门务农去采食野菌,如是不小心采到毒菌可如何是好,毕竟菌类有毒无毒可是难于辨清的。再说了,万一在外务农时,不小心磕了碰了,留下什么疤痕之类的,今后被夫家嫌隙可就糟糕了!”
玉溪说完,拍拍玉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