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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景泽!”她心里恨得不行,一开口却软了语气。
“放过他?可以,你跟我回去,好好待在府里。”傅扬程脸色变得更沉。
他心里出奇难受,却说不上来这种难受究竟是因为什么,或许是因为她从没低头服软过,此时此刻却肯为了余景泽求情……又或许是因为这个姓徐的对她太在意,居然肯为了她以身犯险,连命都豁出去……
“不行……不能答应他……”余景泽肚子上挨了仆役好几拳,脸色已经开始泛白,嘴角隐隐渗出了血渍。
他知道,要是姜菱月这次点了头,今后恐怕就会被傅扬程彻底拿捏住。
她好不容易才有勇气离开姜府,离开那个所谓的家,是他不好,是他没用……要是能将一切安排妥当些,说不定月儿早已经远走高飞,再不必被傅扬程控制在手掌心……
“傅扬程,我跟你回去,以后不再乱跑……你放过他!”姜菱月毫不迟疑。
余景泽肯豁出命来帮她,叫她如何能够对他见死不救?
“好,”傅扬程冷笑点头,“既然这样,那就把余大少也带回府去,还请余老爷子亲自来接人,我倒要问问,他是如何教出这么‘厉害’的儿子的!”
姜菱月气得结舌:“傅扬程,你……”
傅扬程开门上了马车,那森森的眸光看得姜菱月不敢再说下去,她觉得自己随时可能会死在这个男人手上。
“回府!”随着他一声吩咐,马车朝姜府疾驰而去。
回到这里,姜菱月才发现姜府的牌匾已被摘下,换成了“傅府”二字。
饶是早已料到傅扬程不会这么轻易罢休,但看到这一幕,她还是狠狠寒了心:“傅扬程,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连祖父留给我的最后一处地方也要霸占吗?”
傅扬程皱眉看着那几个换牌匾的仆役,脸色沉沉,一言不发。
待姜菱月回了东院,他整个人愈发冷然,连周遭的空气都仿佛正一寸寸冻结成冰。
几个仆役很快就感知到这一点,不知所谓地怔在原地,噤若寒蝉。
“牌匾是谁叫你们换的?”他语气山雨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