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不能。
直到三个月前，苏蕾离婚找他倾诉，他喝多了酒回到家发生了那样的事……
程漾叹了口气，帮苏蕾的被子理好，又摸了摸她的发，眼眸中是万分的温柔。
苏蕾笑了笑将程漾的手握进了手心：“你也别生气了，叶小曼也不是故意推我的，不要针对她，毕竟你们还是夫妻，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叶小曼冲完绿茶之后，正打算敲门进房，却看到程漾眼中的温柔，脚步顿在了门口，敲门的手也收了回来，犹豫着是否就这样离开留两人独处空间。
却听里面传来一道淡淡的苏蕾的声音。
这些话虽然是在替叶小曼说话不假，但在叶小曼听来却甚是奇怪。
叶小曼深吸了口气，将耳朵再朝病房凑近了些。
这时响起的是程漾的声音。
“我说过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过了这段时间，我就会和她离婚，她也就没有机会再伤害你了。”
话音刚落，“砰”的一声，叶小曼将门狠狠的踹开来，眼眶红红的看着屋内两人，最后视线落在两人交握的双手，大脑一热，将手中的绿茶朝两人泼去。
滚烫的茶水落在苏蕾白嫩的皮肤上立马变得通红一片，程漾亦被烫得站起身来，大怒道：“叶小曼！你疯了？”
叶小曼将空瓶朝程漾身上一扔，语气冷静得吓人：“绿茶配婊、子，俗称绿茶婊。”
她的视线转到了苏蕾身上，咬着牙仿佛要将她撕碎。
只见程漾怒急了眼，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扬起手猛地落下，在离叶小曼的脸仅有半米距离时停住了，可脸上的怒气却没半点减退。
叶小曼没有半丝害怕，通透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程漾的双眼。
“你打啊！你只要打了我，我就在媒体面前揭穿你们这对狗男女！”
“滚！”
程漾应是气急了，连话都不想和她多说一句，扬起的手放了下来指向门外，语气里是不容反抗的坚决。
叶小曼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手下意识的抓紧了大腿两边的裤子。
她知道，程漾不会打她，所以她并不怕程漾扬起的手，但是对于程漾冰冷的话语，令她心处最柔软的地方泛起了酸楚。
她抿着唇，不敢乱动，生怕一动，眼泪就砸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