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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搞个什么朝代更替不算什么难事,然而一将功成万骨枯,我们小五义在他们原家的事业里又会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呢?
幸好这几年,原家没什么动静,而夫人待我家锦绣亦如亲生女儿,我的心也渐渐放了下来。
有时我会问原非珏,他的眼睛怎么回事。他却总是冷哼一声,死也不肯说。
我曾问过宋明磊能否治他的眼睛,他说他的眼睛不像是天生弱视,可能是被药物所迷,以他的程度很难治好,然后他神色凝重地对我说:“木槿,这是主子和主子之间的事,二哥知道你心地善良,但这次听二哥的话,我们做下人的还是少管为妙。”
我明白宋明磊的意思,看来原非珏很有可能是和白三爷一样出了场“意外”,变成了残疾。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这个紫栖山庄里到底有多少可怕的秘密?
且说那原非珏自此隔三岔五地在西枫苑迷路,必会准确地顺道溜达到我们这里来,奇迹啊!
一米之内,他对谁都是睁眼瞎,却偏偏在很远的地方就能认出我来。
我沾沾自喜。嗯,就跟我们家大黄很远就会嗅出我和锦绣一样,动物的本能啊!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一旦他发人来疯,就会用他的长枪先跟我打个招呼。一个弱视的孩子舞刀弄枪是很危险的,偏偏又爱现。
比如说现在,我又惊得一身冷汗。这回我也恼了,跳起来,指着他的手抖得厉害,“珏四爷,你、你、你,如果你不小心扎死我怎么办?”
红发少年仰天狂笑,“本少爷武功高强,怎么会扎死你?”
我气鼓鼓地把衣物一收,就往回走。
他在后面亦步亦趋,一手拽着我的袖子,歪着脑袋问我:“上哪儿去?”
我一甩他的手,“你那枪方才把我的脸擦伤了,我得去请人给我上药,疼死啦!”可千万别留疤。虽然我是不准备在这个错误的时空再嫁人了,可爱美依然是人的天性。
他忽地扳过我的身子,捧起我的脸,照着伤口就是一舔,于是我的左半脸全是口水。
我又受了一回严重惊吓,他莫非真的要做犬夜叉?我立刻把他推开,僵在那里,“你、你、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