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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当师傅,那个老头子跟我唱了一辈子反调,现在又怂恿起我女儿跟我唱反调,怪我当时只想到他学问出众,名满天下,却忘了他满嘴的‘仁义礼教’,洵儿不是士大夫,一国君主被拘在‘好人’这个框框里,那将是国之不幸。”
梁皇后叹口气,握着李杵的手说:“我虽不懂朝政,可依我所想,洵儿所为未必是错的,都说乱世用重典,如今天下太平,老百姓所求的也不过是安稳日子,可……”
“你懂什么。”李杵烦躁起来,语调也高了八分:“高武皇帝试行仁政二十余年,结果乱象频生,该杀之人继续祸国殃民,罪案滋生,腐败横行,国内一片乱象,外国趁机作乱,连夺我阴州、平服两地,霸占三十年之久,还是朕登基后御驾亲征才将两地收复,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
梁皇后不再吭声,只叹口气说:“我只是怕你们父女之间生下嫌隙。”
“生下什么朕都不惧,若不把这孩子锻炼起来,我死不瞑目。”说完,也不再歇息,甩手就准备离开,刚走两步就停了下来,回过头又对梁皇后说:“朕这就差人将洛儿送回来,别以为你们打的主意朕不清楚。”
梁皇后不敢再管前朝的事情,生怕自己的疏忽,反而让事情变得更糟,如今李洛也不起作用了,显然李杵是下了狠心。让李洵监国的圣旨已下,可名为监国,实则李洵任何主意都不敢独断,非得先请示了父亲才行,又逼着自己顺着父亲的意思走,实在苦不堪言。
李槿看李杵身体每况愈下,也甚为担忧,他们兄妹虽相差六岁,却自幼感情甚好,李槿又是很知进退的人,当年李洵身体不好,李清早夭,皇后被告知不能再有孕,李杵便动了立李槿为储的心思,李槿当时年届双十,还未下降,知道哥哥有了这个心思,万般推辞,言明自己无称帝之心,又求着哥哥在勋贵中给她择夫婿,最终嫁了缮国公长子何衷槐,这何衷槐生得一副好皮囊,能文能武,却偏偏胸无大志,袭了缮国公的爵后,在宗人府领了一份闲差,就逍逍遥遥过日子去了。李槿百般劝说无用,终究心灰意冷,将长子交给何衷槐抚养,她带着次子和幼子长居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