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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跨下马儿飞速的奔跑着。
那马跑得极快,被风扬起的发丝肆意的飞舞着,言卿从未感受到如此的畅快,银铃般的笑声响过天宇。不知走了几十里,过了几所城邑,只知道天气干爽了不少,口音也与别处不太一样。
“姨母,这是到哪儿了,是不是要到京都了?”这几天风尘仆仆,言卿换了身干衣裳与落秋坐在一起,歪着头,笑嘻嘻地问。
落秋仔细观察着四周境况,一刻也不敢放松,见四周似无异样,这才放下心来,回答着:“此距京都不过二十里,乘马只需片刻便可入皇城。”
言卿又问:“那冯译她们呢?姨母不管了吗?”
落秋神色突变,但很快就掩住了,漫不经心地回答:“她们在金陵城中,还有些事要处理。”
言卿心想:金陵城?那城里什稀奇的,值得冯译亲自去处理?哦,对了,姨母在那城里差点遇害,多半是为了这件事情。可那些人为什么要害姨母?唉,想不通,大人的世界好复杂!
言卿道:“姨母,我们为什么要他们分开,大家在一起,不是安全吗?”
落秋叹道:“你尚年幼,许多事都不懂,所谓人心不齐,心术不正的人留在身边反是祸害,不如分开,彼此都清净。”
“姨母,卿儿要怎么知道他们是不是心术不正之人呢?”
落秋怅然的望着天空,沉默了许久,笑道:“往后,你就明白了。”
夕阳西下,时辰已然不早了,落秋与言卿同乘一匹快马,日头往西山慢慢隐去,姨甥两个在天黑之前赶回了京都。
京都果然繁华,与江南城邑温柔完全不同,东西街市上,来自各地的商人操着不同的口音赶在散之前卖着最后一点商品,卖糖人吃食的和卖小玩意儿正准备收摊。卖花灯的却正在摆摊。
落秋下了马,把言卿抱下来,笑着:“卿儿喜欢什么就买吧,奔波了这么些天,也该放松些,今儿正好是上阳节,可以敞开了玩儿。”
言卿高兴的奔去,在一个干果铺子前停下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摊贩虽多少见识,但常走南闯北,也是个乖滑的人物,看言卿遍身的绫罗绸缎,脸上堆着笑,手上捧着些干果,笑眯眯的:“小贵人尝尝,这是俺家独有的,别家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