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甩了过去，**的肌肤上立刻泛起一道鲜红的五指印。
看着她极力忍住眼泪的样子，黎昼心里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干脆背过身去不看她。
“昨晚攻击你的那个人，是个疯子。”他一边起身一边冷声说道，“你知道是因为什么疯的吗？”
“……什么？”舒妖不想跟他说话，但是心里真的很好奇那个人的来历，沉默了一会，还是忍不住搭腔了。
听到她问，黎昼转过身来，直直地盯着她，冷哼一声，“他的老婆因为长得美，被舒熊也就是你爸，逼着当了小姐，后羞愤自杀，当时她已经有了身孕……”
“这不可能！我爸不是那样的人！”舒妖下意识打断他，厉声道。
爸爸虽然是夜总会的老大，但是对手下的人都很好，要不是年轻时被朋友陷害在警察局留了案底，他也不会做不了正经生意，只能做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事情。
再说，爸爸找的小姐也都是些急需用钱的可怜女人，没有谁逼迫谁，都是各取所需，怎么可能会去逼迫一个良家妇女？
黎昼看她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不屑地嗤笑了一声，“演得可真好，我就不相信你对你爸做的那些混账事一点都不知情！”
“你知不知道，他老婆死后，他母亲抑郁而终，他想找你爸讨个说法，却被你爸把脸割成这个样子，然后他就疯了，整天在小区里游荡，靠别人的救济活下去，只要在路上看见漂亮的女人，他就以为是他老婆，然后就会冲上去，昨晚他可能是把你当成他老婆了。”
黎昼一口气说完了整个故事，舒妖很明显地从他的语气里听到了他对疯子的同情，还有对她爸爸的厌恶。
或许还有对她的厌恶。
舒妖心里一痛，但她不想在意这些，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讨论。
“姑且不谈他是不是我爸害的，一个疯子养在小区，你不觉得很危险吗？”舒妖皱着眉头，很不可思议，“万一他哪天一发作，又去伤害别人怎么办？”
“你放心，别的女人不会像你这样不检点，大半夜还在外面荡！”黎昼冷冷地睥了她一眼，心里却在想，疯子被她爸爸害成这样，她不承认就算了，还一门心思只关心她自己的安全，难道她心里都没有一丝愧疚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