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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迷糊的脑袋,瞬间就清醒了,反复的琢磨着,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
王寡妇的敲击声,如果和山猫子每次出现的数量有关系,那就意味着,明晚,我只能见到五只山猫子,再往后,山猫子的数量就会越来越少。
可这——又有什么意义?
还有,棺材里最后连续三次发出的七声响,又怎么跟山猫子关联上?
等消失之后,再出现七只?
本来以为我摸到了些线索,可沿着这条思路想下去,我就又迷糊了,脑壳里像是堆积着一大团浆糊似的。
屋子里的老座钟已经敲响十二下,不行,我非得睡觉不可了,明早还有大堆的事儿等着我。
我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开始试着数羊,一只羊、两只羊……
前后反复数了十几遍,都快绵羊数成羊群了,这才渐渐有了睡意。
我的脑袋一歪,搂着俺妹子沉沉的睡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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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咣咣——”
第二天大清早的,我正睡的香甜,猛然间听到有人在俺家门外噼里啪啦的敲,过会儿又跑到窗户底下,隔着塑料布敲窗户。
“胜利,赶紧起炕啦!”
我听出是张jian国的声音,立马想到要给王寡妇下葬的事儿,就赶紧麻溜爬起来。
披好军大衣,给傻妹子盖好被子,我这才转身出屋,“咋这么早就要上山呢?这才四点啊!”
我在脸上揉吧了两下,让我更精神些,然后有些纳闷的问道。
“还没到那一步呢,现在钉棺材钉呢,马上就动身了。”张jian国两手笼在羊皮棉袄里,憨厚笑了两声说道。
张jian国是村儿里的老实人,因为跟我似的,天天穿的破衣娄嗖,所以得了个外号:张大侠。张大侠和我是光屁股娃娃,从小一块儿长大的,俺俩关系铁的很。
我点点头,赶紧跟在张大侠身后,往隔壁王寡妇家走,刚进到走廊,就闻到一股子酒味儿,然后一个黑影朝着我就踹了过来。
“艹尼玛的郭胜利,你还敢在我跟前得瑟是不?”
我一个躲闪不及,就让对方蹬在我胯胯上了,把我踹的向后一个趔趄。
我赶紧抬头,就看到胡老二在那晃着身子叫嚣着,抡起胳膊还要过来揍我。当他扯脖子喊时,更大的酒味儿在走廊里弥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