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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荔请过安后才回答,“王妃叫奴婢过去。”
周述宣顿了一下,“不是你提醒,本王快忘了府里还住着一位王妃了。”
妙荔无语,素来听闻他们关系不好,没想到这么不好。
“她叫你过去做什么?”
叫过去也没具体说什么,妙荔回答,“大概是因为奴婢搬进了王爷的院子。”
周述宣的话中带着火气,“我院里住谁与她什么相干?”
这……不说是王妃,大户人家纳妾正妻也要关心一下。
好在周述宣自己没有生气了,语气缓和了一些,“罢了,我找你也不是为了她,你收拾一下和我出去。”周述宣又补了一句,“不要打扮的太出挑。”他不太喜欢她一出现所有人的目光都粘在她身上。
妙荔听话去做,并没有问他做什么。回屋换了一身素淡的衣服,几乎没有打扮。
周述宣看了觉得她还是打扮的好,什么叫脂粉污颜色,这就叫脂粉污颜色。
这样的女人,就该在后宅中做个美妾,不应参与男人的事,奈何她偏偏选了这条路。
“知道我带你去哪里吗?”周述宣问。
两个人待别人都是冷冷的,凑在一起话倒多了起来。
“奴婢不知。”
周述宣放在膝盖上的手握成了一个拳头,“去御马场。”
妙荔在脑海中想了一下,几乎脱口而出:“王爷是想查坠马的事?”
对,他就是要查。他断了一双腿,只大概知道凶手是谁,并不知事情的详细,让他怎么甘心。
周述宣常习弓马,手上一层薄茧,坠马不可能是他自己的原因,只可能是外力。可已经过去了月余,现在才去查恐怕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王爷可有什么线索?”
陆述宣回答的很干脆,“没有。”
妙荔瘪了瘪嘴,现在连竹篮子都没有。
走了约半个时辰,马车稳稳的停下,魏海掀开轿帘,“王爷,姑娘,马场到了。”
妙荔从马车上跳下来,然后搭手抬周述宣。出了城,郊外的空气好太多。少了车马扬起的飞尘,一片绿水青山,等等,哪里是什么?
黑段回避纛,红绣宝相花曲柄伞,其余还有许多仪仗用物,好像还有皇室的人在。
想了一下规格,妙荔小声说:“王爷,好像是长公主。”
晋国只有一个长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