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子。
虽然百姓和那些普通官员们都纷纷避让,但是这群避让的人当中有一个不避让的队伍,便显得更加突出。
等到那些人的眼光都集中在那顶轿子上的时候,不由得点了点头,也无怪乎这人不让道,这人是这位皇子的哥哥,当今皇后唯一的儿子,北煜。
北绝虽然十分狂放肆意,但是该有的礼节还是有的,老远见到太子的马车,就勒住了马缰绳,让马的速度慢了下来,身上玄色绣着四爪蟒蛇的官服衣角飞起又落下,最后服帖的趴在了用波斯上供的羊绒毯子所造成的马鞍上。
北煜早在马蹄声减弱的时候便掀开了帘子,笑着拱了拱手:“弟弟这是一个人上哪去,腰间还别着腰刀。”
北绝毫不在意的抬了抬手里的马鞭,十分随意的说:“突然想起了父皇,便决定进宫去看看。”
北煜笑着点点头,笑容十分宽厚仁和:“果然是至纯至孝之人,但是,如今天色渐晚,入宫之时,必须要摘下腰间佩刀,你千万不可为难宫中侍卫,若有困难,只管叫人来找我便是。”
北绝有些不耐烦的答应了一声,心中却是嗤之以鼻:不过占着一个皇后所出的嫡子的名声,还真的以为自己是太子了不成,在大街上这样指点自己,若是不知晓内情的人,必然以为自己十分不孝。
事实上,而今街上的大部分人都是这样想的,兄弟两人匆匆打了个照面便都各自离开,北煜坐在轿子里面,手指不停捻动着自己手腕上刚摘下来的蜜蜡手串,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实则心中早已经气得不行。
他刚才的话确实是为了破坏这个弟弟在所有人心中的形象,可是他却比所有人都清楚父皇有多偏爱这个弟弟。
自己是东宫皇后所出的唯一嫡子,在其他方面又从未叫父皇失望,按说应该是的太子之位的不二人选才对。
但是父皇却以这个弟弟还未长大为由,对自己再三推脱,迟迟不立太子,如今朝廷之中人心浮动,多少人都盯着这个位置。
北煜从小就知道父皇对一位妃子和她所出的孩子也是十分疼爱,在年幼之时也多次见到母后在宫中黯然落泪的样子,那时候只觉得母后此人略有些放不开,做皇后只需母仪天下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