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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垣国最尊贵的公主殿下在将军府寸步难行,将军夫人之位,迟早是她的。
傍晚,传来如媛流产的消息。容姝才收到消息,司马妥就气势汹汹的过来。
将军,将军,你不能进去,公主正在沐浴。菀儿极力的阻拦,可是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阻止司马妥这个久经沙场的将军。
哐嘡!容姝的房门被人粗暴的推开。
容姝听见司马妥的声音便穿好衣服,此时湿漉漉的头发随意的搭着,没有穿平日最爱的红裳,只松松垮垮的穿了一件白色长袍,翘着腿坐在榻上,一双白净大腿在衣衫的掩映下若隐若现。手里捧着一本书,正在专心致志的看书,司马妥怒气冲冲大喊她的名字,她却仿若未闻,坐在灯下,娴静美好,清逸出尘。
容姝。司马妥再一次喊她,容姝仍旧不理,只顾低头看书。司马妥怒极,索性上前将容姝手里的书一把抢过,扔进暖炉中,不消一会,书本就被大伙燃烧殆尽。
作何要烧毁我的书。容姝抬头平静的看她,眼神清澈干净。
你就是用这样的眼神gouyin男人,gouyin你的皇兄的吗?既然你喜欢,那我就成全你。司马妥容姝推到在榻上,狠狠地在她的肩上咬上一口。容姝面不改色,任他摆布。
公主。菀儿见到自家公主被人这样羞辱,冲进房中。
出去,本宫无事。容姝的声音听上去依旧平淡无奇。迫于公主的命令,菀儿只能退了出去,临关门前还担忧的向里头看了一眼。
怎么,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献身于本将军,也是,你害的如媛流产不就是想要你的儿子做这个将军府的嫡子吗?既然你想要,我就给你。说完,不由分说地把容姝的长袍撕裂,在她肩头又是很咬一口。
容姝忍不住大呼,一滴泪从她的眼角滑落。司马妥却看不见,他的心已经被仇恨充斥了。
容姝没有唤任何人进来,她不愿让人看见她这样狼狈的模样,她是垣国公主,一举一动都关系到垣国国威。无力的坐起身,大腿之间一抹殷红刺痛了她的眼,自己的处子之身早就给了皇兄,这血,自然不是落红。她冷冷地笑了笑,光着身子走到早就凉透了的浴桶旁,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