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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久没从她嘴里说出来了,不过就算说出来,也没以前好听了。
我问:“什么生意?”
她笑着说:“囡囡姐要是第一次没卖出去,我给你介绍一老板,就是当初我卖的杨老板,他可一直惦记着你呢,说愿意花八千块钱买你的第一次。”
“八千块?”我听着笑了笑。
“怎么,囡囡姐还不愿意?”莺莺又抽了一口烟,把烟雾吐在我脸上:“囡囡姐,你要认清现实,现在的你可不是从前的你,也只有杨老板可怜你,想买你的第一次,不然别人敢碰你吗?”
我说:“至于我的第一次卖不卖,那就不劳妹妹废心了,就算我不值钱,也还是能卖个五千的好几倍数。”
既然你给脸不要脸,那我只好在哪壶不开非提哪壶,在你伤口撒盐,捅刀子了。
果然,莺莺脸顿时黑了,她把烟头仍在地上,踩灭,看着我恶狠狠道:“囡囡姐,这估计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姐了,既然你不答应卖给杨老板,那我只好拒了,本来妹妹一片好意,你偏偏不领情,那可就好自为之了。”莺莺说完,转身扭着屁股就走了。
她的话语间充满赤裸裸的威胁,我不禁笑了笑道:“那妹妹慢走,姐姐不送喽。”
莺莺走后,我洗漱完,坐在凳子上看会书,感觉口渴,就倒了杯白开水,喝了几口,喝完继续看书,可没过半个小时,我感觉头有点晕晕的,眼皮子直打架,有点想睡觉。
我以为最近太劳累,有点疲倦了,就起身洗了把脸,可洗完后,状况依旧,而且困倦感渐渐加重,我就感觉有点不对劲,目光正好落在我刚才喝了一半的水杯上。
难道有人在我的水壶里下了药?
想到这儿,我感动有点不妙,心里有点恐慌,右手使劲掐着大腿,很疼,但我还是掐着不放,想让自己清醒一点,然后我拿出手机,想给人打电话求救,可打开通讯录,里面空空如也,我感到一阵可悲,来这几个月,我竟然还没一个可以交心值得托付的朋友。至于言烨,我根本没有他的手机号码,而且他有没有手机还是个未知数。
这时,我的大腿也渐渐失去了知觉,再使劲掐也感觉不到疼痛,最终我还是失去了知觉,一闭眼,眼前一黑,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