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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不远处的景安身上:“带孩子去院子里玩。”
“是,少爷。”
偌大的客厅内,一时之间只剩下厉尘爵和许绵绵。
四目相对,厉尘爵没给许绵绵开口的机会,单刀直入的说:“本想给你个机会,如果孩子不喜欢你就放过你,但很显然,你没有把握这个机会。”
“许绵绵,你没有退路了。”
许绵绵:“……”
这个厉尘爵几个意思?
难道她就该见到两小只露出‘恶心’的嘴脸,让他们讨厌自己?
这样……就不必和他结婚了?是这意思?
他是变态嘛,哪里有人跟孩子面前故作姿态,招人厌烦的?这根本不符合逻辑。
思索了一阵,许绵绵得出一个结论:厉尘爵就是故意的。
“厉少,你……你这是以权势欺人。”
“哦?”男人意味深长的挑眉,一张脸上布满了任何人都捉摸不透的情绪。而他看着许绵绵的眼眸,更是讳莫如深的很:“这就以权欺人了?”
“那我就让你看看,到底什么才是以权欺人。”
厉尘爵话音落下,直接将许绵绵拦腰扛到肩上,然后吩咐侯在车旁的司机:“开门。”
车门被打开,厉尘爵把许绵绵狠狠丢在豪车的后座上。
背,生疼,外加一阵头晕眼花,许绵绵脸都要气绿了。
她调整好坐姿,没好气的瞪着紧跟着坐上车的厉尘爵:“厉少,我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东西。”
厉尘爵因为许绵绵的话,瞬间周身气温骤降。随后,他如鹰一般深邃的眸子紧锁着许绵绵的眼瞳:“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
许绵绵当然知道,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何必畏首畏尾?
她没理厉尘爵,甚至于还气鼓鼓的别过脸去,留了个后脑勺给他。
看着许绵绵毛茸茸的后脑勺,厉尘爵的脸色愈发冷凌。刹那间,车厢内的气温都降了好几个度。
许绵绵只觉背脊一阵阵的凉意升起,她知道这次是彻底惹怒了厉尘爵,但要她认怂,道歉,那也是万万没可能的。
人活一口气,树活一张皮。
气氛,一度僵持着。
直到车子在民政局门口停稳,许绵绵才面露惊悚的猛然回头望向厉尘爵:“厉少,你……”
许绵绵话未说完,男人凛声打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