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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剥下来的皮毛能伸能缩,刚好制成一整个披风,披在身上不仅能够保暖,还能延年益寿,延缓衰老。
整个京城的女子无一不羡。
琉璃看了过去。
那毛色极是存正,通体雪白。在晨光的照射下发出柔和的光芒
远远的看去,就像是雪貂还活着一样,那皮毛根根有劲,在寒风之中精神抖擞。
做工也极是精细。
赵雅兰三十出头,望之如二十许人也,皮肤雪白,裹上了披风之后,衬的整个人少了几分凌厉的气息,多了一些娇柔。
琉璃看着那件披风,脑子里却是轰的一声炸开。
好像有一种力量一般。
琉璃不受控制的走了过去,伸出手来,抚摸着那件披风。
一股暖暖的感觉通过指尖传遍全身,有些温暖,更多的是凄凉。
不知道为何,一个小小的声音从那披风里传了过来,听不太清,似乎很远,又似乎很近,低低的,沉沉的,似乎在呼唤,又似乎在低吟,又似乎在呜咽,“救我。救我”。
这声音听不太真切。可是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琉璃集中所有的精神,想听的清楚一些。
这时只听得啪的一声响,一股**辣的疼痛自左脸传来。
琉璃终于清醒过来,她看着打了自己一巴掌的剑阳,后退一步,跪在地上。
是的,她犯错了。
所以必须接受处罚。
然而赵雅兰只是死死的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道,“念在你初犯,就饶了你。”
李婉柔十分的不服气,“娘,你应该打她几大板子,怎么能这样轻而易举的放过她,一个低贱的丫头怎么可以摸娘的披风。”
赵雅兰摸了摸李婉柔的头,爱怜的说道,“记住,任何时候,心里再生气,都不要发脾气,失了自己的身份,上车吧。”
琉璃怔在了原地,直到如诗十分不高兴的叫了她一声。她才跟着上了车。
整个人恍恍惚惚的。
如诗训道,“夫人格外开恩,你也要知道自己的分寸,别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丫头一样,这会子去了围场,出了事,谁也保不了你。”
琉璃恍恍惚惚的点了点头。
那个披风在她的脑海里不断的晃荡,“救我,救我。”
这个声音听起来十分的熟悉。可是琉璃始终想不起来是在哪路听过。
一个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