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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凭心而论,是讲天方夜谭。可不料你宋国倒是做了这大事,实属佩服。但一码归一码,蜀国有难,也不厚着脸皮空手套白狼。将军价码尽管开,能怎样把这水放了,我们再谈谈如何?”
接着,二人便对这价码聊得你来我往。
太阳落的快,桃娘自打从水坝走出,便一路提心吊胆,频频往后望,胸口得鼓都快跳嗓子眼了。一路走得快,一回军营,便把大门关得严严实实,坐下喝了口凉茶,看了眼自家胖娃子。
玠白候啊玠白候,那腰间佩着的霓霞伞,假不了的。那颜色红的发黑,万分不详。
两年说久也不久,这梦里都还能记着呢。蜀国巫师玠白候谁人不知大名,除了小皇帝,那这蜀国就属玠白候最大了。
桃娘一阵胡思乱想,坐立不安,又觉得刚才匆匆一略,两年之久她变化大,应是没认出来。可又怕她被见着了,对方早已认出。
可她万万不敢忘了这人是何许人也,一想到这,胃部一阵不适,弯腰干呕起来。
不行,她不可如此坐以待毙!
桃娘慌里慌张在屋子里来回寻,找了把剪子吧枕头内里撕开,银两也没数清,一股脑扔进绵包袱里,又去了厨婆子饭堂,拿了几块干粮,衣裳就地从柜子里翻出几件,虽说是男人衣裳。屋子里来回翻找,总算把跑路物件集齐了,把娃子往后背一拴,趁着月色打算偷偷溜走。
木门发出枝丫一声响,脚刚一迈出去,便听老黄猫瞄了声,吓得这漆黑夜,别提多惊悚。她回头瞪了眼,无声道:“咱主仆二人缘分到头了,这将军营也不错,吃喝不愁,往后自个儿照顾自个儿,别翻墙,别进林子,到时又被夹了爪子,可没人救你。”
离别之语说的还怪感人的,也不管老猫听没听懂,桃娘无声抹了把泪,转身就往外走。却突被一只大手拦住去路。眼睁睁看着那皮肤白如雪,连手背血管都清晰可见的大手,扶住了门框。
身子一僵,眼前一双紫玉鞋,在往上了,不敢瞧。
只觉空气稀薄了些,天寒地冻,呼吸都冒出冷气儿,冷风一个劲从衣服领往下灌。
“两年不见,不认人了?”
声,还带着散漫,比东坡湖里三千尺寒水,都冷上几分。
“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