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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走开的妇人就是南宫彻的娘。
“老夫人早,姑爷早!”
“娘!早!”任逍遥费了好大劲儿才把这个‘娘’字叫出口。
“我来找相公谈点事儿。”同样的,这个‘相公’也说的不轻松。
“谈什么?”
“我想让南宫彻给我一份休书,反正我留在这里,也是给你们南宫家丢脸。”
任逍遥话一出口,就感受到了南宫彻射过来的凶狠的目光。
这么快就等不及了吗?让我休了你,你好跟那个野男人双宿双栖吗?南宫彻此时又想起前几天李想的话,心里一阵恼怒。
“烟儿,彻儿,你们都坐下,听娘讲一个故事。”
“哦。”心急火燎的任逍遥终于还是败在了老人家平静的请求中。
“这件事要从十年前说起,那时候,我们南宫家并没有经商,而是官宦人家,老爷是一位武将,就在新皇登基的那一年,老爷和几个朋友一起杀了一家人,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之后老爷就辞官回家,开始经商了,老爷临死前跟我说他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这件事,还说他拿了一件不属于他的东西,只是那件东西后来又被别人夺走了,我想那天来的那个戴面具的男子应该和十年前被灭门的人家有关系,怕是来找我们寻仇的,而他要的东西应该就是老爷说的那件被人夺走的东西。”
“娘,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一大早就等在这里,终于明白来龙去脉的南宫彻开口询问。
“烟儿,那天的事不怪你,要怪就怪老爷当年做错事,为你们留下了隐患,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东西又不在我们手上,如果那人来了,我们都是逃不掉的,可是我们不能连累你,既然你也有这个想法,那就让彻儿写一封休书,你自己回水家去吧。”老夫人一边拨弄着手中的佛珠,一边平静的说着她的打算。
“娘!这个女人她跟本就是自愿的,她跟孩儿说过的,你看看她现在的样子,头上戴了有好几斤金子,又来跟我要休书,她跟本就是事先预谋好的,这个休书,我不写!就算是死,我也要让她陪葬!”
老夫人回过头把任逍遥上下打量了一番,后又摇了摇头闭上了眼睛,“烟儿,唉,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孩子啊,罢了罢了,因果循环,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