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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到肚子都好疼,好热。”
伤寒结胸?
第二种声音是一个中年的妇人:“求求你,我不想老,也不能老。会被他们赶出去的。”
需要养颜补色?
第三种声音是个男人:“全死了,他们都死了,我也会死,一场霍乱毁了我们整个村。”
霍乱?
剩下的两种声音无一例外,是求助于医者。
“还真是奇怪,我刚说了,我一大夫打架干嘛?这就给我送了五个病人。”
白苏确认没有出口,也不管一地的白骨森森,蹲坐下来,单膝盖触地,背微拱。手中的肱骨也没有放下。
这是一种随时都能站起逃跑的姿势,与血尸缠斗,让白苏耗费了不少体力,她需要休息。
那絮絮叨叨的求救声还没有停。
“要不,我给你们开点方子?”
白苏被吵的头疼,作为大夫,她虽然不算是医者仁心,但还是有点良心。
反正也出不去,不如给人开点方子,也不知道给人的方子,给鬼有没有用。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给人开方子,最好是看见病人的身体表征,可现在病人们都成了土,具体病情也询问不到。
白苏心想你也是遇到了我,光结胸的方子有几十付。总有一方适合你的。
白苏随在挑了两个方子开始念了起来:“越桃1分,干桃花1分……”
桃花!
白苏停了下来,伊玥和风烈都很看重桃花。
她静下心来,将五种不同病症在脑子过了一次,在脑里成千上万的药方中寻找起来。
果然,这五种病,桃花皆可以入药。
但这又提示了什么?白苏摸出怀里的桃花枝。
一番折腾下,这枝桃花仍和白苏刚开始拿到手里一样,娇艳欲滴。
“难道是你想要?”她喃喃自语,将桃花放到白骨手中,等了一会,四周并没有什么变化。
果然没有这么简单。
说不清,是不是失望,白苏遗憾的将桃花收起,转头发现,血尸似乎朝自己靠近了一点。
白净瓶发出的光,也没有刚刚的夺目。
看来等不到光完全熄灭,血尸就能自由行动了,到时白苏可想不到再让它停下来的方法。
“这破地方。”白苏底底骂了句。
重新在脑内将刚刚发生的事重演了一次。除了白净瓶和桃花。这里的东西似乎和伊玥与风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