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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怨怒的目光下也擦了擦自己的眼角,带着哭腔跪在老夫人脚下:“祖母年纪大了,孙女资质平平,但也想在您跟前服侍。对刺绣本该最熟悉的我,若是及早发现有这面刺绣不妥,就能避开宅内风波了。”
云温婉的声音温婉贴心,蹙眉担忧的小模样又很讨喜,老夫人瞬间了悟,挥了挥手:“王氏你亲眼见锦绣完成这面刺绣,不动声色间就将见血封喉的汁液掺杂其中,还是说……”
王氏急急打断:“不,这刺绣……”
她往四面都看了看,压低了声音说:“这刺绣经过温婉的手,要说能做手脚,也就只有她。”
云温婉勾唇冷笑,自己好歹也是相府的一个小主子,即便出身低贱,即便不受宠,那也要和相府共富贵贫贱。若是老夫人死了,相府乱了,她还能讨得到好?
也只有头脑发热的王氏口不择言,到现在还不愿意说刺绣出自她云温婉之手,当然她也不能说。
“温婉这孩子刺绣的手艺有些粗糙,泡茶却是一等一的好手。”老夫人亲自扶起云温婉,和蔼地拍拍她的手背,叫李妈妈拿了块手帕来。
帕子是棉麻的料子,看着灰扑扑的不打眼,老夫人摸着,冷眼瞥向王氏:“王氏,你还有什么话说!”
众人正提着一颗心不敢大口喘气,院子外传来沉稳的大喝声:“有什么事要全家人都聚在这儿,家人平白看了咱们的笑话!”
老夫人推开李妈妈起身,神色肃穆:“怕是你再来迟一步,就见不着我这老婆子!”厚重的拐杖在地上狠狠一敲,脸皮子紧紧绷着。
云温婉早就隐匿在众人之间,垂头敛气,红袖就藏在她身边,同样不惹眼。
云青山看了眼哭丧着脸的云锦绣,低声安慰了几句,就叫王氏将人带回去歇着。
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站住!”
“母亲,这件事我大致听过,锦绣那么孝顺的孩子绝非这等心思歹毒之人,您且消消火。那么多宾客在等您主持大局,这是您的寿宴,不要过成咱们相府的笑话!”云青山甩了甩衣袖,目送云锦绣等人的背影消失,叹了口气。
云锦绣却是看得一清二楚,云青山的眼神没有变过,冷静、寂寥、严肃,不容反驳。
他转身就走,老夫人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