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情不愿地拖到所有耐心消耗殆尽,倒不如彼此早点解脱,早点放对方一条生路,双方都能早点去寻找正确的人和经营新的感情……”
“胡说八道!”
杨勇康再一次厉声打断她,怒瞪着她的双眼仿佛燃着火光,这让夏梦招突然理智地认识到,目前已然不适合再谈判。
“等你冷静过后,我们再电话联系。”夏梦招说完,就伸手去开车门。
还好这儿离车站也不是太远可以步行,不然,她还得再去费劲拦车或是挤公交。
车门才推开一条缝,另一只手突然被他大力拽起,夏梦招受力所缚不能下车,却也没回头看他,保持着侧身面向车门的姿势,不挣扎不反抗也不说话。
重而急的呼吸声持续了片刻,杨勇康冷笑一声:“你就那么迫不及待?”
“其实也不算。”
夏梦招松开抓在手里的车扶手,收身坐正,垂头瞟了一眼他紧攥在她腕上的大手,手上一用力挣脱他,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揉着被攥得发疼的手腕,抬头表情冷静地平视前方.
“我只是理智地接受事实而已,就像现在,如果你不愿意送我去车站,那么我可能选择重新搭出租或是等公交车,也可以选择步行,最终都能到达目的地。”
“对,你一向都是这么洒脱随意的人,恋爱随意,分手随意,就连……”杨勇康顿住了话音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但他语气里漫下的轻鄙之味儿,却像烟雾一样飘落回旋在空间逼仄的车内。
夏梦招维持着原姿势面无表情地望着前方凝了一会儿,突然‘嗤’一笑自嘲着出声,侧头看着他,又笑了一声后替他补充:“就连上床也随意,你是这个意思吗?”
她脸上笑得像是一脸的无所谓,双手紧攥,指尖嵌在掌心戳得肉肉有多疼,只有她自己感受最真切。
杨勇良吭哧一声,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
尴尬的沉默横亘在彼此之间,时间一分一秒地向前走,外面寒风呼呼车水马龙,车内却安静得让人想哭又想笑。
良久后,夏梦招轻叹一声,再次伸手去推车门:“好聚好散,祝你幸福。”
“等等。”
杨勇康再一次出手拽住她,这一次,他拽着的,是她裹在羽绒服厚袖子里的手臂:“分手的事,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