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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却花木青葱,一派春天的景色,朦胧中还散发着淡淡芬芳。
他抬眼看着灯影闪烁的窗棂,想着此刻是不是妻子正穿衣下地?可里面的灯光却突然暗淡下来,弥漫着诡异的光彩。他情不自禁地飘然来到窗前,向里面望去。
柳世界差点眩晕过去。
炕上正有两个白花花的身体扭动着。妻子孙晓娜正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她的喉咙里还发着浪荡的声音。
自己的老婆已经有外遇了!柳世界的心猛然掉进冰窟窿里。他磕磕绊绊奔到了房门前,想拉开门,但门却钉死了一般纹丝不动。他猛力地用脚揣着,但伸出去脚像棉花团一般轻飘飘的被坚固的房门弹回来。
他想再次回到窗前,可双腿像被绑住了一般,动一步都困难。柳世界恐怖地挣扎着,甚至是叫喊着,但他还是被牢固地粘在原地。
就在这时,从屋角那边正窜过来一个双眼闪着蓝光的,似狼非狼,似狗非狗的野兽,张着血淋淋的嘴向他扑过来………
顷刻间,那野兽就将厉爪搭在他的双肩上,那尖利的牙齿正向他的喉咙咬过来……….
柳世界猛然间从国际列车里的座位上被噩梦惊醒过来。
他惊魂未定地揉着眼睛。对面座位上的旅客也都像他一样姿态各异地昏昏瞌睡着。
为什么会做这样一个可怕的梦?柳世界余悸未消地回味着。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由心生?真的会是这样吗?他不觉又想起了父亲电话里忧虑的欲言又止的话:“世界,你还是快点回来吧!你这样长久地把孙晓娜扔到家里会出事的!”
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吗?像刚才的梦里一样?柳世界顿觉心绪烦乱。他强迫自己不去那样想。
已经是早晨,车窗外的一切已经清晰可见。
列车总算驶进了中国的土地。
柳世界透过车窗看见了那块泾渭分明的界碑。尽管外面苍茫的景色,与俄罗斯境内也没太大区别,但他感觉到这已是家乡的土地,心里便开始踏实,温暖,亲切,刚才被噩梦笼罩的心绪开始淡漠。
柳世界只是一个国外归来的普通打工者,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或许他没有那么高深的爱国境界,但想家的滋味却是实实在在的。在国外人地两生的环境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