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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棋书画,一样不落下。云姨听闻梁红玉乃武将之家出身,刀剑歌舞也是花够了时间栽培她。
前阵子,京口竞艺,梁红玉凭着一身剑舞,惊鸿全场,胜了一群莺歌燕舞,但也为她自己招了不少麻烦。用青梅私下打趣,维护红玉的话来说,“那都是一场场泛着馊桃花气的不自量力。”
这样一个新入院子半年的姑娘家,毫不留情面的得罪了一些权贵。云姨这才对着她自矜自贵的脾性,恨得牙咬咬,但又舍不得罚,只盼着红玉能在这场大宴给她长点脸面。
梁红玉进了大院,径直到云姨跟前回话。
等回了自己房间,刚在铜镜下坐下,就看见青梅把嘴撅得老高,跨步进来。
红玉解了发带,看着青梅愤懑不满的神情,暗叹,问题果然是出在那打盹的小厮身上。
那小厮当时可是真睡着了?若是没睡着,岂不是藏在一旁不做声,将她和九思先前刻意避着青梅的话都听去了?红玉这才生了后悔的心,该亲自去摸一下那小厮的底细的。
莫要在这节骨眼上生了不必要的事端。
红玉不动声色,稳住心神,问青梅,“问出什么了?是哪位姑娘的使唤小厮?”
“啥也不是!”青梅年纪小,孩子心性也重,语气嚷嚷,“我好心提点他,他反过来数落我几声,说我怎生能这样看低他!”
“哎哟,小姐,他一个睡在廊沿的落魄厮儿,非得说自己是军士!也真不嫌羞,以后真要再让我撞见了,非饶不得他。”
“军士?”红玉讶然。
“可不是,碍着今日楼里住了不少平叛的官将,我才没把事情闹大,小姐你说,要真是这次打胜仗的军士,哪有放着楼里小姐不找,去睡外头的理?可不就是张嘴说瞎话嘛!”
青梅边说,边拣了妆匣上的木梳,替红玉梳起发来,“对了,小姐,我可记下了他的名,叫什么韩世忠,名字倒不像是唬人的,等明儿天亮,我保准能查出他是楼里哪个装模作样的小厮了。”
要真只是个小厮听了她同九思的那些话去,也是好解决的。
但若真是个军士,可就有些棘手了。
红玉抽出一只手,安抚性的轻拍了下青梅的手臂,话语多了分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