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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的脸上染上无奈,“我就知道,拦不住她。”
“什么臭脾气,怎么还和以前一个德行,惯得她。”
傅西洲的俊脸暗沉到阴郁,湛黑的眸森冷到裹着寒霜。
钟灵看着他却难得掩着嘴唇笑了,“在北城,能有本事惹你生气的除了以宁,也就最属我们黎小姐了。”
“别跟我提她们,你这是嫌我心情太好?”
她摇摇头,实在担心向晚和陆庭深,就跟着追了出去。
一边走,她一边忍不住跟傅西洲提,“要不要打个电话给静好?”
男人冷着脸,锐利的眼眸微眯,“怕到时候来得不单单只有她吧。”
钟灵内心一怔,再不多说半句,抬脚就向外走。
果不其然,等她匆匆赶到手术室外的时候,此刻的长廊上已经站满了陆家的人。
各个看着仍旧虚弱的黎向晚,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
钟灵看不过眼,想都不想地就往前冲,却被身后的男人扣住了手腕,“别多事。”
薄唇轻吐的这个三个字,残忍地染着寒意。
钟灵头也不回地挣开他,斥了句,“让开!”
傅西洲望着她的背影,冷讽道,“自不量力,你是救不了她的。”
……
手术室外,黎向晚手臂虚浮地靠着墙壁站着,嘴唇干裂又苍白,除了那双褐色的杏眸,整个人病态到了极致。
她对陆家人了解不多,四年前从庭风口中得知,他父母很早离世,陆家两兄弟都是他们姑姑陆知许带大的。
除此之外,陆家最德高望重的当属他的奶奶。
正这么思忖着,黎向晚看到聚在她周围的人纷纷向后望去,高跟鞋声混着梨花红木拐杖落在医院地板上的声音,一下一下撞击着她的内心。
四年了,她以为再不会和陆家人碰面。
可狭路相逢,还是走入了绝境。
老夫人明摆着是奔着她来的,就要年过古稀的人,除了满头银发却不见半点佝偻垂暮之色。
而搀扶着她的女人,黎向晚再熟悉不过。
——乔静好。
曾经的同窗,现在的……
没有血色的唇勾勒出讥讽的弧度。
她眯着眼看着来人,还顾不上说话,黄花梨的红木拐杖就朝着她的肩膀猛地挥过来。
黎向晚还带着伤,承受不住这样的重击,忍着剧痛的她身子一虚就直直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