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了。
这孩子是跟着保姆出门的,我到了医院就昏睡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被一只大手吓了一跳。
“别怕,我是东尼的爸爸。你嘴唇有点干,我给你涂点水。”
那大手摁住了我,不让我动。
我才发现,我一只眼睛完全黑暗的:“我的眼睛怎么回事?”
“很抱歉,你的眼睛有点充血。医生说现在要观察,你的手……”
我看着双手都打上石膏,忽然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我的声音就变了,眼泪无法控制的往下掉。
‘等以后你要是老的不想要吃饭了,我就一口口喂你。’
那些誓言在这一瞬间,忽然像是报应一样,在我身上玩刀子,剜着我的肉我的心。
“别哭。事情我们会负责的。你现在不能哭,是不是哪里疼?我叫医生来……”严清风带着纹路的眼睛里面,流露出了心疼。
我摇了摇头,可接着也忍不住了:“叫吧,我眼睛疼。”
哭过一场,而且实在严清风的面前,让他成了我蛮贴心的一个“肇事者”负责人。
为了追上我,尤娆的脚也歪了。
严清风作为孩子的父亲,说是要承担全部责任,给我找了护工,知道我这边没朋友,每天不是自己来就是让朋友送吃的送水果。
我和尤娆的份,都没落下。
尤娆过来我这边的时候,我才知道报纸上电视上,铺天盖地都是在说萧宗城要结婚的事情了。
却不是和蒋芸芸,而是一个更加年轻的女人。
“这种人也配成功?还什么强强联合的婚姻,呸。”
我心底说不痛是假的,毕竟那么多年的感情。
萧宗城现在的成功,更像是在嘲笑我,我这个普通家庭的孩子的确没办法带给他任何好处。
我除了放手,离开,假装若无其事的自我疗伤,其实完全没办法做其他的。
日常的生活像是死水一样,唯一的特别是东尼小朋友,那一头小小的
发大眼睛完全击中了我的母爱。
保姆带着他来的时候,他看到我笑得眼睛弯弯的:“你是我妈妈吗?爸爸说过,妈妈就是在我最危险的时候,保护我的人。你是不是我妈妈?我找了你好久。”
怎么样的疼,都不能形容我心底的疼。
我把自己的孩子给搞丢了,却救了别人的孩子。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