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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大,相亲相爱,私订终身。十年前,因我们相爱触犯了门规,被我爹一怒之下,逐出金箫门。从那以后,我们便在江湖流浪,因做了一些得民心的事,江湖朋友捧称‘金箫双侠’。五年以后,我们都感到流浪累了,在此建舍隐居下来,我们都很想有个孩子,只可惜一直都未能如偿所愿,此事令我们都很沮丧。三年前,我们突然得到金箫门灭门的噩耗,我经受不住如此大的打击,昏死过多次。后来得知,是因金箫门一名弟子,得罪了平卢节度使安禄山,被那狗官以剿匪为名,带重兵围剿。可怜金箫门一百多名弟子无一幸免于难,此仇此恨深若海,重如山,一场恶怒,使我病倒了,一病月余不愈,师兄明白我的病根,让我安心养病,他去提安禄山的头来给我。我本不愿让他孤身涉险,可他执意要去,我拦也拦不住,结果一去三年未归,我下山找寻他多次,一点音信都没有。我留在这里就是为了等他回来,五年、十年、或者几十年,我都要等下去……” 说到此,她凄然的笑了笑,接道:“这就是我的心事了,如果你想报恩,就在江湖上帮我打听一下,韩秋雨这个人,我就感激不尽了。”说完,不待陆啸天说话,起身离去。
陆啸天心中不禁一阵酸楚,暗道:“真是个痴情人,三年未归之人,多数已不在人世了,还傻等什么呢!岂不是枉费青春,我该如何劝一劝她……”
暮色四合,一派朦胧。
陆啸天平步出门,望着上官明珠舍中的灯光,发呆片刻,进前刚要入门,忽从门缝见到上官明珠正在伏桌悲泪,清丽的脸颊,惜惜泪眼柔光惨淡,这一刻不知有多少凄凉的往事,萦绕在她孤苦的心中……
陆啸天看在眼中,心里好生难过,本想以其男子汉的坚强气魄,去安慰她受伤的心灵,可是一想起程万佐留给他的那段耻辱,他就无地自容,羞愧难当,没有勇气给她什么依靠了。他缓缓扯足欲走,忽闻上官明珠道:“偷看了我半晌,何不进来?”
陆啸天见她发觉,只好入门。很不好意思地道:“我不是有意偷看姐姐的,我是有话要与姐姐说。”
上官明珠拭去双腮残泪,眨着微红肿的双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