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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话也不能说,只能乖乖地应答称是。
听到高跟鞋的声响,阿宓知道,傅太太终于走了。她暗暗松了口气,还好她没有对自己怎么样,想象中的解雇也没有发生。
刚要抬头,顿时有一抹熟悉的清香靠近,阿宓心神一震……
视野中闯入黑色西服的男人,袖口处的腕表精美典雅,上面的分针安静地跳动,牵连她的心,咚咚直跳。
明知不该抬眼看他,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抬起头。
看见这俊雅的面容,阿宓呼吸一窒。
她觉得自己是没心没肺的人,为了得到暂时的安身之所,她出卖自己,与陌生男人进酒店。
为了工作的稳定,不受同事欺负,她愿意脱去衣服躺平让一个傻子少爷上。
她真是个没有贞操的人,形同**。午夜梦回时她自我唾弃。
没有想过会再次遇见那一夜的陌生男人,直到再次看见他,她才知道,原来她还是在意自己的初夜的。她表面的平静瞬间被打破,平日里训练出来的恭谨霎时如冰破裂。
这个男人,见过她最狼狈的那一面,不管她现在如何体面,在他面前,她始终卑贱如灰尘。
阿宓下意识想要逃跑,而他好像早有预知,握住她的手腕,身子被推按到墙角去。
“又见面了。”他低低一笑,挑起她的下颌,“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好像不说就不会放了她一样。
阿宓局促地低着头,低声道:“庄宓,我……我叫庄宓。”
他的嗓音依旧轻柔,“哪个fú,福气的福,还是芙蓉的芙?”
都不是。阿宓在自己的掌心上比划着。她没什么文化,认识的字也有限,唯独自己的名字不会不识,不会不写。
傅清帆定定地看着她,嘴角扬起一抹浅笑。“嗯……原来是这个宓。人如其名,你跟名字一样,纤瘦安静。”
目光慢慢下移,落在她穿的修身制服上。许是她事业线太饱满,衣领的一排扣子竟是拉拢不住,随时要撑开爆裂。
他喉咙发干,修长白皙的手指解开她上面的三颗纽扣,瞬间呈现出旖旎风光,灼人耳目。
他勾唇,手上微微施力,捏住了她,薄唇附耳:“今天重逢,那晚的快乐,要不要重温一次?”
阿宓身子一抖,红着脸挣扎着要逃离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