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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北鸢的心弦:“母妃…母妃…不要抛下我…”
俞北鸢身子一僵,半晌,她才默默为霍铭盖好棉被。
她有些意外,外表冰冷无情不可一世的定南王也有柔软的一面。
看霍铭这副模样,十有八九是发了高烧。俞北鸢伸出冰凉的纤细的手背,轻轻抚上霍铭的额头。俞北鸢紧锁眉头,霍铭的额头烫得俞北鸢心头一紧。
俞北鸢微微叹气,从医药箱中翻出针灸包,打开来。一排银针,俞北鸢目光迟疑,最终还是将霍铭的衣物褪去。
一根根银针,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熟练地刺入霍铭的皮肤。
施针完毕后,又令人打来一盆温水,开始给霍铭擦拭着身体。
一边擦拭还一边喃喃自语:“等这畜牲醒了,本姑娘定要他加倍奉还!”
一日复一日,不知不觉,已然是第三日了。
这一日的早晨阳光明媚,不知何时,一束光线早已落在俞北鸢的脸庞。一滴晶莹剔透的汗水,顺着她的脸庞流在了霍铭的手指尖上。
俞北鸢的眸子瞥向霍铭的手指,在她的期待下,终于,他的手指轻微动弹。俞北鸢喜出望外,嘴角微微上扬。
一旁的六皇子见俞北鸢施针完毕后,皱着眉头连忙上前。
“姑娘,不知九叔情况如何?”
俞北鸢微微一笑:“殿下放心,王爷只是伤口有些感染,我已为王爷施针退烧,只要勤换衣物和布条,王爷很快就能醒过来了。”
六皇子听闻,松了一口气,又开始吩咐下人为霍铭换下布条,上药。
俞北鸢见此,十分识相地带着如红如清悠悠离去。
说起来,俞北鸢好歹也是定南王府的王妃,却依旧对定南王府不清不楚。于是俞北鸢拉着如红到处转悠,美名其曰欣赏风景,其实是她再也不想回想那整整迷路一个时辰的夜晚。
二人悠悠逛到后花园,此时熟悉的笛音悠扬,俨然是那夜的笛声。
笛声悲伤而绝望,一阵阵旋律悠悠传入俞北鸢耳中,她紧锁眉头,到底经历了些什么,才能吹出如此悲伤的笛声?
这时,如清见俞北鸢沉迷于笛声,不禁叹了口气道:“说来红袖小姐也着实是可怜,本是天香楼的花魁,却被王爷收入后院后还没几日,便被罚了禁闭,说是惹得王爷不开心了。”